拖着华丽的衣裳缓缓走来,商烟没想到身上这华服竟是如此的轻柔。
紧跟在其后的小六情不自禁地在心中赞美,若不是商姑娘听不得太多夸赞之词,她真真是要忍不住张嘴巴拉个不停的。
绕过弯弯曲曲的小路,好半天才走到用膳之地。
精致别院屹立中央,一眼瞧过去并非那么显眼,但若是仔细观察,定能发现这间屋子别有一番风味参杂在其中。
镂空雕花窗被点点阳光照耀,淡淡檀木香从其中冒出一缕,一袭流苏随风飘荡,恰逢与秋日的枫叶相伴而舞,偶尔卷起那边涓涓细流旁的小喷泉飞溅水渍,渗入肌肤。
一时间,商烟竟被这风景米得停住脚步。
恍惚惊叹地步入院子,商烟一连转了好几圈都没有被阻碍去瞧这番美景。
就在她不留神儿间,小六便瞧见不远处台阶上之人,依旧白衣如清风明月,干净得让人不敢靠近,也难怪景云总是抱怨自己每日都不得已要洗澡,毕竟主子是那般干净。
贺尘庸单臂背于身后,抬起另一只手臂摆摆免去小六的行礼,然后饶有兴致地凝视那锦白长裙勾勒的身影。
她的细腰盈盈一握,端着身子翩迁而至。
余光扫到台阶上白影时,这才赶忙收回方才的失态,紧紧步子靠上前去。
“贺公子,早啊!”她浅浅一笑。
这一明媚动人的笑让贺尘庸倏然顿了顿,而后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简单地嗯了一句。
此时除了景云在疯狂摇头外,就连小六那丫头也向主子投去同情的目光,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写满:你不行,我同情。
只是大奸臣似乎永远都会自动忽略掉别人异样的目光,自顾自地进到房间,单手将衣尾干练一甩后,神情自若地坐在圆木凳上。
商烟撇撇嘴也不再说话,只管提起裙边,大步流星地迈开步子上台阶,惊得小六刚忙腾出两只小爪子替商烟将裙尾处轻轻提起。
这都说拖地裙就是用来扫地的,可一想到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实在是可惜了。
想到这儿,商烟赶忙放慢脚步,扭头才发现小丫头聪明伶俐地已经将裙尾捏了手里,她不禁莞尔一笑,忍不住伸手摸摸小六的脑袋,还真是毛茸茸的十分可爱呢!
看到这一幕的景云忍不住扭头窥视自家主子,发现主子目不转睛地看向屋外,虽然视线完全不在商姑娘那边,但景云暗自发誓,他绝对是将主子了解得够透彻了。
首先,是那双永远冷冷清清的双眸中染上一层寒霜其次,站在主子身边的他已经开始感觉到脚底透过来一丝钻心凉意最后,那最关键的便是被主子捏在五指中的白玉杯!
长指扣在那玉杯上竟是冒出几根青筋来,骨节间偶尔露出泛白,映在在微粉节骨上更加明显,若是观察得再仔细些,定能瞧见主子大拇指盖上被压得泛青。
好在小丫头似乎看透了这一切,很快反应过来,迅速从商烟身边后退两步。
将腰不得已弯得更深一度,小六目测到合适距离后一直保持,眸子都不敢向主子那边窥视,只能在内心默念六个字。
主子妻,不可欺。
这边,一直没有把重点放在正确节骨眼上的景云,这才发现商姑娘的衣裳似乎别有含义,先疑惑地将视线徘徊在主子和商姑娘身上,好半天才发现其中的奥妙之处。
张大嘴巴看这两俊男美女,差点没忍住反手在大腿侧面狠狠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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