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深想下去,景云挺直腰板,竖起双耳站在一旁,尽量让自己不要出声影响到人家两个人之间的谈话。
景云小碎步式地不着痕迹靠近窗口,站在阳光下微微抬头,用余光瞥向桌子那方向。
只见自家主子放下一直捧在手中的书卷,屋内全是那淡淡的薄荷香气,而后白影伸出节骨分明的长指,捏在衣袖上抚平那些看着还有些整齐的褶皱。
“姑娘讲话有意思,只是贺某本就如此,天生变这样,难改。”说完,他还啧了一下。
谁知商烟摇摇头,笑得如花似玉,抬臂指着贺尘庸,像是喝醉酒了一般在空气中乱点一通:“胡说!本姑娘分明瞧见你笑了!”
“哪只眼瞧见?”他面不改色道。
“自然是两只眼!”她不甘示弱。
空气中忽然传来几秒寂静,贺尘庸也不再同商烟对峙,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果不其然,商烟突然嘿嘿一笑,拉着板凳靠近在贺尘庸身侧,侧着身子单臂撑在木桌上,那双灿若明星的黑眸闪烁,眼皮松下来涌在一起,眯眼打量贺尘庸。
“你真好看!”毫不掩饰地欣赏。
“你也是。”薄唇抿口茶。
在窗口旁正被阳光普照的景云忽然被这光芒刺得泪流满面,他实在不懂这些人究竟在说些什么,是他孤寂独身之人不配拥有的吗?
刚才不是还争得不分上下吗?
怎么现在又相互夸了起来?
是在……搞他吗?
算了算了,让他独自一人在阳光下享受这份孤寂吧!那些年轻人不懂啊!
商烟满意地点点头,笑眯眯地看着贺尘庸继续问道:“公子年芳几何?可有成家?是否已有心仪女子?可是与哪家姑娘定过亲?”
“咳咳咳”景云是真的忍不住开始疯狂咳嗽了,被那边两道视线惊到。他赶忙指着外面风和日丽的风景结巴地解释道:“外,外面风,风太大,嗓子忽然就没忍住……”
好在人家两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只见他们家公子只是轻轻睨他一眼,而后不慌不乱地回答那姑娘的话。
“今年十七,还是学生,从未与姑娘定过亲,更没有成果亲,”他话音忽然顿住,面色倏然变得不那么严肃,难得看起来有些情感在其中,“至于心上人……”
尾音被某人故意拉长,白影伸出长指捏住玉杯,将杯子旋转半圈后停下动作。
而商烟眨巴眼睛,死死地盯着贺尘庸一举一动,完全没有要越过这个问题的意思。也不知她是在期待他说没有,还是在期待他说有呢?这问题倒成了景云心里的一个疙瘩。
竖起耳朵同样听着,恰好伴着窗外飘来一阵清风,公子的声音慢慢传来。
“似乎是……有了。”继续转那玉杯。
“是我吗?”她直接张口就来。
“!”转杯子的动作差点出错。
景云赶忙扶住窗台上,差点又没站稳脚。
奸臣逼我交出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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