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宏远这家人和秦大江一家早年发生的事她们也都清楚,更是心底鄙夷。这会儿见他们摔了,根本没有一个人上前问候的,都在一旁幸灾乐祸。
“哎哟,这年还没到呢就忙着给我们磕头拜年啦?我这手里可没准备红包啊。”连英婶子扬着嗓子笑道。
她和秦吴氏在家做姑娘的时候,两人就是手帕交,嫁人后,也巧的嫁到了同村,现在更是住在斜对门,关系一直都亲近。
看到秦宏远一家倒霉,她可不就抓着机会嘲笑吗。
身旁的妇人们听她这话,都跟着哄笑起来。
秦宏远听着众人的笑声,一张老脸红了又黑,黑了又红,这都快赶上调色盘了,真是好不精彩。
马山兰抬起头,脸上的血珠子跟着滴落下来,她的脸疼得皱成了一团,“你这碎嘴婆子,说的什......哎哟......”话刚说到一半,嘴里突然咬到一个硬东西,她呸了一下,呸出一手的血,连带着一颗大门牙。
她这一摔,竟是把门牙直接磕掉了。
马山兰抖着手,忍着火辣辣的疼痛,气得破口大骂,“吴玉莲,你们秦家的门槛弄这么高,是不是存心想摔死我们啊,你真是个黑心烂肺的东西。”
连英婶子听着,眉头皱得死紧,“马山兰,你放的什么狗屁,那门槛刚学走路的奶娃娃都不会摔了,就你们一家子摔了?我看啊,说不定就是你家公爹见不得你们一家子烂了良心,这是故意惩罚你们呢。”
“可不是,谁家的门槛不是这样的?我看啊,说不定还真是祖宗显灵咯。”
“哎哟,还真有可能。”众人跟着一一附和。
村里的门槛都是这样的,他们见天来回走,也不见谁摔过,怎么就秦宏远一家摔了?这一摔还一家子跟着一起摔了,还真挺邪门的。
秦宏远一听,刚冒出的怒气瞬间被一盆冷水烧了个干净,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只觉整个后背一阵阵发凉。
顾不得脸上的疼痛,拉着自己的妻女闷头就走。
连英婶子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嘴碎,今天这事,不出一日保管整个通山村的人立马就得知道。
不过这样也好,这时候的人通常对鬼神之说颇为忌惮,有了今天这遭想来秦宏远一家也是不敢再来了,
娇月勾起唇,施施然地回了屋,现在没人耽误她盖新房了。
半个时辰后,娇月提着放凉的茶水去旁边送水。
大家伙正干得热火朝天,众人拾柴火焰高,这会儿,地基的基坑已经差不多挖好。
秦铁柱也没闲着,他脱了上衣,手拿着铁锹,将坑里的土一锹一锹地铲出来。结实紧致的肌肉随着双臂的动作鼓动,阳刚之力展露无遗。
“大家辛苦了,茶水送过来了,大家随意啊。”娇月将水壶放在桌上。
“好嘞。”
有几人应了声,过来喝了两碗茶水又接着去干活。
秦铁柱长腿一迈,轻松地从基坑里上来,到桌边喝了一碗水,随意地问:“没事吧?”
娇月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我没事,现在最闲的就是我了。”
“嗯。”
娇月挑眉,嗯什么嗯?她笑了笑,“行啦,你去忙吧,我回去了。”
秦铁柱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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