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刘能和众军士饱餐早饭,整束装备,自去回军营覆命。
那边,帝释、多闻和重阳与五戒告辞,往潼关而去。
刘能一路之并不言语,虽然在此地时间不长,但与众人多少有些感情,自己拿定了主意远离中原,此一去山高水远,不知再见是何等的一番光景。
众军士却是领略了一番都中景致,俱是兴高采烈,一路欢声笑语不断。刘能本不是多愁善感之人,只是前途想来多艰,不免心思重了些,此时受众人欢快的气氛影响,心情也开朗了起来,眼前旭日东升,晨雾渐消,心中豪气顿起,世事皆是人来做,便用这双手,劈开一个新世界也罢。
刘能回到营中缴完令,便径去了家俱厂,先是把老任找来,将与皇室签订契约的内容一一说与老任,末了,对老任交待了一句,皇家收购家俱厂的款项,我只要三分之一,余者尽散于众人,按工作贡献和家境由老任看着分配,说完又急怱怱赶回军营。
老任这几日着实地劳累,来都城的大小贵族在见识了皇家和几个重臣的家俱之后,每日都会有几拨来参观家俱厂。老任挂着总经理的名头,接待这些大小贵族的自然是老任,每日里不但要在厂房内来回走动,还要不停地解说,颇感身心俱累。
尤其让老任警剔的是有几个大贵族打问的是完全与家俱不相干的问题,颇有觊觎家俱厂之意,待得老任说到东家乃是禁军军官,这几个大贵族方有些忌惮之意,只是刘能毕竟只是偏将,怕是不久之后,该来的麻烦依然会来。是以老任在劳累之余,这几日还有些忧心忡忡。
今日听得刘能对家俱厂的处置之后,虽有不舍,心头也是一松。对于刘能所做的决定,心中也是暗赞一声一一明智之极,对于刘能只取三分之一的款项,又赞了一声‘公道、仁义’,只是再想一想自己的工作量,却是无论如何也赞不下去,仰天长叹一声:“苦啊!”,便又急忙忙去做分配方案去了。
刘能回到军营自然是去找尹喜,带兵护送重阳,这事儿该怎么办当然得和尹喜商量。
尹喜听完刘能来意之后,一声不吭的坐了一会儿,然后叹道:“终究还是要走么?”言下颇有不舍之意。
刘能心下微微感动,但还是点了点头道:“得走。”
尹喜站起身来,在帐中踱着步道:“北方军区尚未成立,大将军此时有名无权,调动士兵仍需朝堂一致同意方可。此事可以让那个什么五戒大师在朝堂提出,朝中大佬一致同意后便可由我来分配护送人手,此事便可以行。当然,也可以直接去找皇帝或太后,由他们在朝堂提出,谅来区区小事,大臣们断无反对之理,之后,依然是由我分配护送人手,此事亦可以行。这两种方法各有利弊,看兄弟你如何衡量了。”
刘能想了一下道:“我还是去找皇帝,那五戒地位不甚高,说不得提出个意见就让谁否了。皇帝若提出来,想来没人在这小事情跟皇帝过不去。”
尹喜点了点头:“可以让王蟒小候爷代为转达。”
刘能笑道:“皇帝么,我跟他也熟。”说罢告辞而去,留下尹喜原地一阵错愕,半晌,摇了摇头,自语道:“高人行事,果然是高深莫测。”
刘能回到住处的时候重阳已经回来了,在小院里摆着站桩的架式,倒是像模像样,一呼一吸间也是绵绵密密几不可闻,看的刘能一阵发愣,这厮学的真快。
刘能前拍了拍重阳的肩膀,重阳这才缓缓吐气,搓脸跺脚捏耳的忙个不停,刘能笑了笑,道:“其实不收功也是使得的,你与我去趟庆余楼,这一路走下来,也跟收功差不多。”
重阳看了看天,点头道:“是该吃中饭了。”
刘能笑骂道:“吃货!咱去办事,顺便吃饭。”
路刘能向重阳解释了一下,欲离开中原是非之地,最稳妥的当然是由皇帝提出派兵护送你去海外证道,可我虽与皇帝相熟,毕竟只是一副将,如何进得皇宫?请庆余楼主帮忙带咱俩进宫才能见到皇帝啊。
重阳点点头道:“这的确是目前进皇宫的唯一办法,只不知那庆余楼主肯不肯帮忙。”
俩人边说边走,已是到了庆余楼前,门前的伙计眼尖,早已远远望见,自去通报楼主。
侯健既观摩过家俱厂,也观摩过军中擂台赛,知道这家俱厂和博击术均出自刘能,且刘能之勇军中尽知,心中对刘能好生敬重。此时听得刘能携友来访,健步往外便走,恰是甫一出门,刘能和重阳也到了,刘能刚要和侯健打招呼,却见侯健闪过自已,腾的一步迈到重阳跟前,熟视良久,深深一礼道:“草民侯健,见过二殿下。”语带颤音,显是心情极其激动。
刘能反应极快,电光火石间已猜出原委,不由得转身看向重阳,心下大呼,:“要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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