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灼没说什么,就是看着江勤那张脸,好像比刚才更欠揍了一点。
懒得跟江勤争辩,如他所说,去看看也不能怎么样,而且都到了校医室门口了,扭扭捏捏的不进去也不像是陶灼的性格。
“欢迎光临。”
进门的瞬间,只听见屋里传来一声,陶灼一愣,只觉得声音有些熟悉,但又不太敢确定。
但是反应过来那人说的什么,陶灼瞬间就确定了。
能在人家就医的时候说欢迎光临的,除了谢忱怕是没有第二个了。
江勤跟在陶灼后面进去的,眉毛拱了拱,也没说什么,心底觉得这个医生不靠谱,甚至想要拽着陶灼就走。
到底是数一数二的学校,设备都很齐全,校医室也很宽敞,谢忱穿着一身白大褂,站在办公桌前低着头像是在写什么东西。
他知道有人进来就说了声“欢迎光临”,其实头都没抬一下。
谢忱长得斯文,戴着个金丝边眼镜,脸部轮廓分明,看上去就像是个正经又学识渊博的人。
“谢忱。”
陶灼拉了把椅子坐到了谢忱的对面,然后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谢忱这才抬头,看了一眼。
“认识?”
江勤走到陶灼身后,微微皱眉,想着这个妹妹应该是第一次来宜宁才对,按道理来说不该有认识的人。
“邻居家姐姐的童养夫。”
谢忱:“……”他手都跟着一抖,才看了眼陶灼身后的江勤,后者正用一种古怪的眼神打量着他。
半晌,谢忱无奈的勾了勾唇角,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你醉要是知道你这么形容她,可是要撒泼的。”
他这话是对着陶灼说的,但是眼神却没一刻是离开江勤的,两个男人都,不知为何开始打量对方。
陶灼稍微思考了一会儿,又开了口,“你不说她就不会知道。”
言外之意,她要是知道了就是你说的,让我知道她知道了的话,我就打你。
谢忱没再说什么,走到江勤的面前,朝他伸手,“谢忱,南溪大学医学院教授,22岁。”
江勤笑了笑,抬手跟谢忱握了握,“江勤,22岁。”
他没多说什么,或许是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又或许江勤是觉得有些震惊,怎么一童养夫都能混的这么牛逼的?他一打小正儿八经的少爷最后混成这样?
其实江勤混的也不算差了,除了没钱,他几乎样样优秀,宜宁大学出了名的学霸校草,也够吹一吹的了。
陶灼此时倒话多了起来:“你一名牌大学最年轻有为的教授,就过来给这中学做个校医,醉也是够为难你的。”
谢忱会到这里来,除了沈醉没有第二个理由了。
“没办法,她不是担心你应付不来?结果自己又在宜清过不来,只能让我这个闲人过来了。”
谢忱笑了笑,看了陶灼一眼,转身就去药架子上翻找了。
“说起来醉还真是神了,怎么就知道你得受伤呢?”
谢忱想着过来也得好一段时间才能碰见陶灼呢,哪知道这一下子就撞上了,他这可是上任以来头一次开张呢。
而巧合的是,陶灼也是第一次来学校,报道第一天教室都没进去呢,就进了校医室,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也是要被人笑掉大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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