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谢迎松了口气,问:“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喜宝掀开面膜,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没什么。”
谢迎听出小姑娘的不对劲,担心小姑娘受了伤不愿意不好意思和他说,于是又问道:“真的没事吗,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说:“要不要我过去看看你。”
“不用了。”喜宝马上拒绝。
随后喜宝又觉得自己好像说得太快了,怎样说谢迎也是陆恩生的表哥,何况今天还送了一瓶奶给她。
想到这里,喜宝解释般说道:“就是刚刚不小心被手机砸到了。”
“严重吗?”
“不碍事的,对了,谢教授你怎么会有我电话的?”
谢迎现在已经在车上了,听到小姑娘这样说就没有回去,干脆坐在车内,说:“在班级通信录看到的。”
喜宝说:“哦,那你找我什么事。”
车库里很安静,谢迎可以想象到小姑娘在以什么表情和自己聊天,唇角不由得勾起,说:“周末横沙山的野外采风,你们的辅导员有事请假,由我带你们去。”
见鬼了,早上单亚琪才说想请谢迎去,晚上谢迎就说要去了。
喜宝惊讶地问:“为什么是你去?不是还有体育老师吗?”
“嗯,考虑到班里的同学比较多,两个老师跟着会比较好。”
鼻子的余痛还在,喜宝现在一心找镜子,就回了一句:“哦,那还有什么事情吗?”
“喜宝。”
小提琴一样低沉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喜宝觉得耳朵发烫,正在翻盒子的手不由停下来,低低应:“嗯。”
半响没有人回话。
喜宝奇怪地看了看手机,屏幕还显示通话中,于是问:“谢教授,你还在吗?”
“在。”
“那你干嘛不说话?”
“我是在想,喜宝你是不是在躲着我。”
“没,没有。”
“哦,是吗?那你以后可以不要和我这么生分吗,我在陆水镇生活过的,你又是恩生的同学,你可以把我当成是同乡哥哥一样相处的。”
男人的声音循循诱导,决定一步一步慢慢靠近小姑娘。
听到哥哥两字,喜宝一下子想起了二哥,打哈哈说:“谢教授,你看我现在是学生,你是老师,我们是泾渭分明的师生关系,没必要下降到同乡兄妹情,是吧。”
“喜宝你是在嫌弃我吗?”
喜宝竟从男人的话中听出了委屈的味道,语塞了一下。
接着,又听到谢迎说:“我在国外这些年一直没什么朋友,在国内的朋友也很久没联系了,有时候想找个人聊聊天都没有,难得见到一个同乡,唉!”
重重的叹气在耳边响起,喜宝想到谢迎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顿时感到负罪感满满。
那个同乡不是她吗?
喜宝纳纳说:“谢教授,我没有嫌弃你。”
谢迎说:“既然没有嫌弃,那我们重新认识从朋友做起吧。”
喜宝还在犹豫不决。
谢迎又说道:“以后你就不要叫我谢教授了,叫哥哥吧。”
“在学校不能这样叫。”喜宝顺口接了一句。
“哦,那在校外叫哥哥。”
喜宝:……
怎么莫名有种被牵着鼻子走的赶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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