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时辰之前。
练功场。
吴初十看着被她一脚踹飞的牧天纵,面无表情的点头致意。
一转身,就在台下看到了一张讨好的脸。
那人正是之前和牧天纵他们对峙的四人之一,算是莽山城这一届武道种子的领头羊。
见到吴初十轻松获胜,连忙赶到跟前,点头哈腰地迎上去:“吴同学威武。”
“你们没事别烦我。”
吴初十从擂台上走下了,瞪了那人一眼。
“这不是沧河府的同学们,想要见识一下咱们莽山城的水平吗。
仅此一次,以后肯定就不麻烦吴同学了。”
“你说的。”
吴初十盯了那人一眼,便转身离开。
甩着马尾,大步走出了练功场。
她一路走出九通商会莽山城分会的驻地,沿着街道左拐右拐走了许久,来到了一片老旧的街区。
这一片街区的建筑虽然老旧一些,但小巧而干净,清素而典雅。
在这整体风格偏向粗犷的莽山城里,独树一帜。
吴初十走到街道的中部,拐入一个胡同。
胡同狭窄了一些,仅能容纳三人同行。
在胡同的尽头,有一间青瓦白墙的院子。
院子里,有一个老妇人,正在劈柴。
“妈,你怎么又在干活。”
吴初十把老妇人手里的小柴刀抢下来,把吴母按在院子里的一把躺椅上。
“你身体不好,就不要干活了。”
她说着,手持柴刀,干净利落的把一块木柴,劈成小块。
吴母尴尬的笑了笑,腼腆地说:
“我这不是想着,活动活动,对身体好吗?”
吴初十劈完了一块木柴,从旁边的柴堆里,随手拿出另一块,头也不回地说:
“适量的活动对身体好是没错,但是,干活不等于活动。
你想要活动,可以练练武啊。”
吴母慢慢地摇摇头,说:“算了,老了,不想学了……”
这时,她稍微顿了一顿,然后说:“也……练不了了。”
“你才四十多,年纪不大,现在开始练武也不晚。”
吴初十运刀如飞,刷刷刷劈完了好几块木柴,把木柴抱到旁边的柴房里。
“我不是给你准备了好几个白瓶子吗。
里面的药丸,记得每天都吃一颗,对身体好。”
吴母没有搭话,而是静静地看着忙来忙去的女儿。
她就这么看着,眼神逐渐飘忽,心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过来一会,她悠悠地说:
“多好的闺女啊。
以后啊,你可不能被那些男人给骗了。
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们嘴里说的话,都是骗人的。”
吴初十无语地看了她妈一眼,说:
“妈,你又想起我爸了。”
吴母的脸色一变,严厉地说:
“别提那个人渣,他抛妻弃女,他不配当你爸。”
“行,行,我不提,你也别老是想他。”吴初十随口答应着。
“就是,不要提他。”吴母赌气地嘟囔了一声,“要不是他突然出现,我也不会这么惨。”
“他是怎么出现的啊?”
吴母眼神恍惚,问非所答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他就是在某一天里突然出现。然后在某一天里,突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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