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粥单手抱着一束腊梅花,蹦蹦跳跳地前往傅家。
她空出来的一只手里捏着一块薄饼。
这是刚刚她回家时,张姨塞给她的。
粥粥一边用洁白的小米牙啃着薄饼,一边踮着小脚折花枝,整个人在花丛中窜来窜去,像只勤劳的小蜜蜂。
一袋薄饼很快被她啃的只剩下一个了,她要把这最后一个拿回去给小景哥哥吃。
路上,粥粥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她看着手里的饼干疯狂咽口水。
终究,想吃的渴望战胜了理智。
粥粥警惕地环视一圈,见四下无人,连忙用小贝齿在薄饼处咬出一块小缺口。
粥粥继续欢快地蹦蹦跳跳前进。
粥粥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只是怕小景哥哥吃不完,偷偷帮他分担一下罢了。
傅家别墅的铁闸门外面停着一辆黑色小轿车,粥粥作贼心虚地朝里看了一眼,见里面空无一人,便借着小黑车的掩护,偷偷又在薄饼上啃了一个小缺口。
粥粥继续欢快地前进。
傅宅里,兄弟俩的对战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
粥粥一进来就看到两兄弟剑拔弩张的一幕。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吖?”
粥粥疑惑地偏了偏小脑袋。
兄弟俩一齐被一道脆生生的小奶音打断,转头望去:
一个穿着白色碎花裙子的小姑娘俏生生站在门口。
傅以景看到浑身上下干干净净的粥粥就直觉不好,果不其然,下一秒就传来了他哥的声音:
“傅以景,你说这墙上的东西大部分是粥粥画的,那为什么她身上干干净净的,只有你,像从垃圾场里面刨出来的一样?”
傅以景低头看了看他身上红一块,紫一块,绿一块的白衬衫,还有涂满颜料以至于干裂的手掌,又对比了一下粥粥洁白无瑕的裙子,光洁如玉的手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明明之前云粥粥比他还要邋遢的,脸上蹭上了颜料比小花猫还要脏的,为什么现在又以一副全新整洁的样子出现在他们眼前?
哦,他知道了,一定是她心机太重,故意想把责任推卸到他身上的。
这个坏小孩,真看不出来她隐藏得这么深!
傅以景愤愤地瞪了粥粥一眼。
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她的计划得逞。
傅以景刚想开口辩解,就被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打断。
傅以景又是愤怒地瞪了一眼粥粥,这个坏小孩,居然不想让他辩解。
粥粥被傅以景愤怒的眼神瞪得一愣,莫名其妙地挠了挠小脑袋。
不过,她还是接着把话说完:
“这个是粥粥画的呀!大叔叔你觉得粥粥画得漂亮吗?”
粥粥指了指墙上的涂鸦。
傅以洲蹲下身子,尽量和粥粥平视:“粥粥,小孩子要说实话,这墙上的画真的是你画的吗?不要有顾虑,大声勇敢地说出来!”
傅以洲别有深意地瞄了一眼傅以景。
傅以景顿时炸毛。
看他干什么?
“是粥粥画得没错,难道大叔叔觉得不好看吗?”粥粥扁了扁小嘴巴,这可是她画过的最好的一幅画了。
“小孩子不说实话是要被打屁屁的哟!”傅以洲还是不相信,眯起了眼睛,半是威胁道。
“可这真的就是粥粥画的呀!”粥粥急了。
她都说多少次了,怎么这个叔叔就是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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