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我南亭道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反转形势,只是因为我族内部私自争斗,而导致良好形势功亏一篑,贫道想这不是渝镇守和我族亿万万百姓所不愿简单的吧!”
渝衍一听到任御所言后,沉默良久,起身躬身一礼,道:“上真所思所想,看待问题的本质和深远果是我辈所不及的。尤其是渝某,更是对此辈放任纵容,实不应该,渝某愧对上真,愧对为我族牺牲的先辈英烈!”
任御见渝衍一态度真诚,实有悔悟,便站起身来,来到渝衍一身前,把其扶起重新坐下后,这才和言道:
“非是渝镇守看待问题不够长远,深入,而是依你所说,此论根深蒂固,已是深入人心,被大多数修道人所认可。”
他说到这里便看了渝衍一一眼,继续说道:“既然是被大多数认可的道理,很难有人在究其根由,刨根论底,大多数人更是会随众而流,这也是人心之劣根,改之不易!”
渝衍一感叹道:“上真所言不虚,就连渝某之前也是多少有些认为此论有些道理,惭愧啊!!”
任御点了点首,继续言道:
“言论本是自由,更可以让底层民众和修道人相互竞争,互为助力,这也是可能是上尊大能之所以放任不理的缘由。但时间什么事物都有一个度,一旦过了这个度平衡标准,最终结果只会导致一方坐享其大,而另一方却只有覆灭的结局。”
任御看到低头深思的渝衍一,似有所悟,不觉点了点首,接着道:
“而我们各地镇守府镇守就是所谓的这个度的平衡者,只有我们平衡好凡俗百姓和修道人之间的各种度,再加上镇守一方不受外族欺辱,这才是我们镇守的职责所在!渝镇守这可是明白了么?!”
渝衍一道人听到任御问询,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再次起身躬首一稽,恭敬道:
“多谢上真传道于衍一,请受渝衍一拜!”
任御这次没有起身,也没有躲开,而是坦然受之,含笑望向渝衍一,道:“这度之一词,所含甚广,就连大道更是饱含其内,任何物事到头来,都是殊途同归。你想成就高远,须要自身打破这所谓的度,化为常度,方能有所可能。”
正所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就是此理。(此处的标点符号是作者有意所留,便于书友更好理解。)
“你可不要被这度和道所迷,须设法破了这度和道,领悟其来面目,即,非,常名。”
“至于能领悟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
“唉!”说完便长叹一声。
(这里如果大家有兴趣和长生探讨一下道德经的这句实意,长生可以写段番外,详细的解一下,当然这只是长生的一家之言,做不得数。)
任御道完见渝衍一还在躬身未起,便抬袖一拂,把渝衍一拂正后,看见其还在低头深思,便再不做打扰,起身出的内间,来到殿外,对值守童儿关照一声,让其不要打扰渝衍一道人后,便再让童儿带他去这镇守府厢房。
随着头前领路的童儿来到厢房前时,天色已是漆黑,时辰约到了戌时末时,也就是九点前后。
他谢过童儿,让其自去后,来到厢房静室,盘坐而坐,修行了起来。
一夜无话。
直到第二天不知什么时辰,任御才从打坐中醒来,起身来到厢房格窗之前,推开木窗的一扇窗户后,看了看外间天色,见大日斜挂,便知晓已是辰时前后。
他这才关上格窗,从厢房出来,向渝衍一的镇守府议事殿方向走去。
当他来到议事殿前时,渝衍一已是在殿门前等候多时,看到任御后,便上前几步,道:
“上真休息可还好么?都怪衍一昨夜痴蠢笨劣,一时沉思忘了时辰,以至于没有安排好上真的下榻之处,让上真还要自行找寻。等反应过来后,问了童儿,才知晓上真已是去厢房休憩了。”
任御看到自称衍一,比昨日亲近许多的渝衍一后也是面带笑容,温言道:“无碍。两府势力到了么?”
渝衍一解释道:“还未曾到来,不过,我想应该快到了。”
任御点了点首,道:“让童儿弟子接待便好,我们去内间等候,也好准备一些议前所需物事。”
两人说话间便来到了内间卧榻之上,坐定后渝衍一便吩咐童儿上了一些青荷灵酒,灵茶,灵膳之类的吃食,又让童儿备了些笔墨纸砚,这才两人边交谈边等候了起来。
不久,就有修道人陆续在童儿的带领下进得议事殿内间来,双方见礼一番,复又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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