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盈笃定,如果七曜神脉这件事件传了出去,必然在全天下引起轩然大波,她面临的将不仅是一些大宗门抛出的橄榄枝,更要面临无穷无尽的杀斗。
亘古至今独一份的血脉,无论是谁,都会为之疯狂,杀人越货之事,又岂在话下?
到那时,肯定会有很多高手纷涌而出,满天下寻找夜星盈。
这些极端之人,会认为只要把她抓起来研究,也许能摸索出神脉的秘密,或者让自己的家族沾染上一些神脉的光辉,那是令人垂涎三尺之事。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世间之事,便是如此道理。
故而,自己身怀炎凰血脉这件事,无论是谁,也不能轻易说出,一定要保密到底。
眼下,幽州瘟疫肆虐,无良医师大行其道,使得民不聊生。倘若扩散出去,那整个帝国又会陷入何等的险境。
夜星盈飘荡惯了,以往并没有那种很强烈的家国情怀,但身为医师,心怀天下苍生是她坚定不移的信念。
这辈子,虽是个孤儿,但重生在狂武帝国这个国度,她仿佛无根浮萍一下子生出了根系,并深深扎入了这片土壤,让得她时刻担忧着幽州城的百姓们。
幽州城的夜晚,乌云遮挡了大半的夜幕,零星的月辉洒落而下,如同给街道铺上了一层晶莹的白霜,街面上冷冷清清,只有打更人为了生计依旧出来干活。
春寒料峭,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过,衣物单薄的更夫冻得缩了缩脖子,连忙加快脚步,一边喊着:“三更天,小心火烛!”一边消失在远处月光照射不到的漆黑胡同中。
城内最豪华气派的望月酒楼,也是漆黑一片,不复往日灯火通明的模样。如今,又有哪些不要命的人,敢随便聚众吃喝玩乐。
尤其是那黑夜中,不知何时便会突然传出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更让得百姓锁紧门户,酒楼的生意自然一落千丈。
此时,望月酒楼高达十丈的顶楼,这是房客歇息之所,一片漆黑寂静,唯有东边角落里一个房间的窗户隐约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微黄色灯火之光。
房间内,夜星盈盘坐于床榻之上,那尊平平无奇的古鼎放在身侧,在鼎内还有两枚墨绿色的凝脉丹,而她正在全神贯注地修炼着。
炎凰血脉虽然刚觉醒,而且浑身经脉也是刚修复,但凭借血脉的强大力量和黄皮书的神奇功法,夜星盈一遍又一遍,仿佛永不知疲倦地吸收天地灵气,涌入丹田化成玄气后,便开始猛烈冲击玄脉。
她深知激活玄脉不可能一蹴而就,大部分武者可能十余载依然处在玄士的阶段,这一阶段是武者筑牢根基的黄金时刻,只有充分激活玄脉,之后的修炼根基才会更扎实,修炼起来才会事半功倍。
可夜星盈现在并没有那个闲情逸致,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她的目标很明确,拼命冲击着赤色和青色的玄脉,那颜色正代表着火属性和木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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