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如此,在天台上找不到任何证明盛樱是清白的证据,更别说是真正的嫌疑人了。
江享叹口气:“盛小姐,我相信你说的是事实。可是我找不到任何证明你清白的证据,而你也提供不出来有利的证据。想要离开这里就要看徐先生的意思,在这之前你只能待在这里,还有,听说徐先生的情况很不乐观。”
那一刀直击徐以焕腹部要害处,如果不是外力因素的干扰,估计他真的这次就死在那里了。
她呆滞的看着对面的人,苦涩蔓上喉间。
“你的意思是只要他不醒来我就一直不能离开这里?”
江享点点头,耳机里传来同事的声音,起身道:“这几天就好好休息吧,我尽量去找证据。”随后拿着本子离开审讯室。
盛樱颓然的躺在椅子上,身心俱疲。
到底是谁要这么陷害自己?是谁让她陷入梦境?
这场昏昏沉沉的梦,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白炽灯的光照的她眼睛通红,她闭上眼睛,无数个想不清的谜团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
在看守所第十五天的时候江享又来了,这次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徐廷远。
见到徐廷远的瞬间,有个她看不清的画面在脑海里闪现一下,又是瞬间消失。
审讯室里,盛樱麻木的盯着两人,目光看向徐廷远的时候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又瞬间袭来。
“好久不呀盛小姐。”徐廷远笑眯眯道。
盛樱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徐廷远这才注意到她眼睑下深深的黑眼圈。
“你哥好起来了吗?”
她的语气不带任何态度,平淡的态度好像对这件事不抱有任何希望。
在盛樱的认知里她被人当做是伤害徐以焕的凶手,所以无论如何徐以焕是不可能会保释她。
她已经好几个晚上都没有睡着过,巨大的孤独感和像雾一样的谜团围绕着她,让她得不到安宁。
“他已经醒来了。”徐廷远说:“他的意思是愿意提供证明你清白的笔录。”
瞬间,她的眼睛亮了起来。
徐廷远心中微微一动,似乎从始至终,她才是这些事情的受害者。
“我哥过两天就能出院了,所以这两天就暂时先委屈一下盛小姐了。”
她点点头,终于熬到头了。
江享心中叹气,徐以焕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陷害盛樱?
如果只是为了取得盛樱的信任,大可不用伤害自己。做戏做的那么足,实在不像是他的手段。
“那盛小姐这两天就好好休息。”
江享和徐廷远离开,盛樱也被带回去。
警局门口,徐廷远和江享站在树荫下,两人看着玻璃门内的盛樱和女警察谈话时的背影。
“你堂哥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江享说。
徐廷远嗤笑一声:“不是又能怎样?他拙劣的计划还不是没有逃开江警官你的眼睛么?”
“拙劣?”
这兄弟俩有些意思。表面兄友弟恭,背地里却互相把对方当做是敌人。
“对,拙劣。”
用这么笨的办法来取得盛樱的信任。
“徐先生,你的意思我明白。但,”他又看向盛樱,说:“盛樱上当就没有你的一点功劳吗?”
江享能够看透,他一点也没有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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