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却是差点惊呼出声。
钟繇,钟元常!
钟会的父亲!
他有什么事情能找自己?
“叮,受到才华横溢者拜访,恭喜宿主获得声望500!”
“叮,钟繇对宿主心生敬慕,恭喜宿主获得声望400!”
…
随着卫平的离去,酒肆之中的热闹也渐渐平息。
在一处角落里,一人面墙而坐,直到这时才对身边的仆从问道:
“都走了吗?”
其中一名高大的仆从环顾了四周,才小心的答道:
“陛下,都走了,没有熟识的人在了。”
那人皱起了眉头:
“说过多少次了,出宫之后要叫我主家,我们现在可是商贩。商贩!懂不懂!”
“奴婢懂了…”
“说起来,我们有多长时间没出来了?”
那人转过身看着酒肆之中的热闹场景,面容有些丝丝怀念。
“如果没记错的话,大概有十二年了。”
“蹇硕,你可真是好记性呀…”
那人一边念叨着,一边陷入沉思之中。
他自然是如今的皇帝,目前的天下之主,刘宏!
遥想当年第一次出宫,见识到雒阳的繁华景象。
于是回宫之后立即建造了西园,让宫女宦官扮演商贾路人,自己也是置身其中,乐此不疲。
可假的毕竟是假的,哪能和真实的繁华一样。
所以他又带着一些护卫,悄悄走出了皇宫。
“果然是市井更为热闹呀!蹇硕,刚才的事情都见到了吗?”
回过神的刘宏感叹一句,忽然又问道。
“奴婢见到了,先是师宜官在墙写字卖弄,然后让卫郎给教训了一番。”
“卫郎…可是前些日子,你所提到的写《三字经》那位?”
“正是。”
“倒是个妙人呀,不妨也让他来鸿都门学吧!”
鸿都门学是刘宏所设置的官方学校,并将孔子及七十二弟子的画像都悬挂其中。
不过他并不是为了研究什么儒家经典,实际只是探讨一些辞赋、书法之类,他所感兴趣的东西。
可以说,卫平的所作所为,不知不觉中对了刘宏的脾性。
“主家…据奴婢看,那卫郎年纪还尚小,若是辟召的话,恐会招惹非议。”
“怕什么,难道我说的话还不管用?不过你的话倒是提醒了我,那师宜官的字我也见过,写的也是万分好,怎么会输给一个少年郎?”
刘宏疑惑道。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那卫郎的字还留在墙,主家不妨评论一二。”
蹇硕指着卫平留字的墙面说道。
“哦?”
刘宏仰起头来,只看了一眼,再也移不开视线,嘴中喃喃自语道:
“好字呀…好字呀…嗯,赋句也是极好,安能折腰摧眉事权贵,有风骨呀!”
那字瘦硬有形,用笔细劲,简直对他这种书法爱好者,有着无穷的吸引力。
“记住了,明天派人来拓印一份,我要日日观摩。”
刘宏提醒道。
“喏!”
“差不多该回去啦,外面再美好终归是庶民的,西园里的东西,才是属于我的。”
刘宏依依不舍的从墙收回目光,想要回去把今日之事演一遍。
蹇硕眉开眼笑道:
“喏。只是主家,近日天气已经转暖,不知那裸泳之馆可否开张?”
刘宏闻言面一喜,那裸泳之馆可是他去年才在西园建成,大约有一千多间房屋。
又采来绿色的苔藓覆盖在台阶之,引来渠水绕过各个门槛。
然后让那些宫女娇娥们,都脱光了衣物,在馆中嬉戏追逐。
联想起去年和她们打成一片的场景,刘宏不禁舔了舔嘴唇。
实在是…
刺激呀!
正当他想要答应时,腰间却传来阵阵酸胀之感,不由的改变了主意:
“再过些日子吧,最近池水还有些寒…”
“喏。那主家,我们这就回去?”
刘宏挺了挺腰杆,却又发现腿有些软,看来昨夜放纵过度了呀…
于是摇摇头道:
“暂且作罢,去外面把执金吾喊来,让他备好车辆,多带点人手,今天我们去找卫郎!”
这样的状态还回宫?
不怕被那些小美人们给磨死吗?
道理刘宏都懂的,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再加这个时代又没有肾宝合剂,并不能让他马给小电池充电。
所以只能暂缓回去,权当给自己放天假了…
“找卫郎?”
蹇硕似乎有些不相信。
“怎么?我还不能去见人了?告诉执金吾,把朝服都给换了,咱们要扮成世家子弟,静静悄悄的去找!”
“喏…”
ps:执金吾是官名,分管京城内值班巡查以及缉捕之责,手下大约有缇骑与持戟千人,秩为两千石,地位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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