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姑娘则是一双灵动的眼睛,圆圆的包子脸像是没长开的模样,看着煞是可爱。
也就是她一直在笑话自己。
周文舒淡淡的问道:“我与两位姑娘可是认识?”
侯明珠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谁和你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认识。”
周文舒摇了摇头,明明很可爱的一个人却是没长着一张好嘴。
“既然我与两位姑娘不认识,我写的字与你们何干?”
虽然是事实,但是侯明珠却是以为这就是村姑想要找台阶下的理由:“可是我说的也没有错啊,你就是拿笔的姿势不对。”
周文舒笑了,眼中是不屑和看白痴一样的眼神:“这个世界上有人右手写字,有人用左手写字,有人写草书,有人写隶书,有人写簪花小楷,有人说他们写的字不对吗?
同样的道理,我写的是字我写都没写,你管我怎么拿笔,非要和你一样的才是对的吗?”
侯明珠一时间竟然哑口无言,只想到了这个村姑的难堪局面却是没想到过她会反驳。
周文桃笑着道:“我这妹妹一向是个心直口快的,她并没有恶意的,只是闺中女子大多是写的簪花小楷,见姑娘提笔忍不住说了一句。”
这啥意思?
摆明了就是说周文舒土包子不会写字还不识好人心。
周文舒却是笑了笑不予置否:“所以刚才你没笑吗?”
周文桃面色一凝,有些难堪,她刚刚确实是笑了。
周文舒提笔挥挥洒洒的写了一行字,随后叫了小二拿上一个砚台便走了。
直到人走了才有人凑上去看写了什么。
还有人拿着大声的念了出来:“错把陈醋当成墨,写尽半生纸上酸。”
大家下意识的看向站在面前的两个姑娘,觉得她们是被人骂了酸别人写字的技术好。
周文桃和侯明珠两人更是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
虽然这句话的意思不是这么理解的,但是周文舒当时写的时候就是这么个意思,还把酸字的最后一笔拉得老长。
众人散场,殊不知二楼的一暮暮都被三楼的人看在了眼里。
店铺的掌柜去把写了字的纸张拿了上来。
玉子成看着纸上飘逸灵动的字迹,难以想象写这个字的人就是昨天晚上举着菜刀要砍人的小姑娘。
果然人不可貌相,倒是她一个山野村户的女儿何以写得一手如此有意境的字。
“错把陈醋当成墨,写尽半生纸上酸。”
玉子成有这么一刻觉得这句话用来形容自己太过符合了。
周文舒拿着砚台下楼,还顺带着买了一只笔,结账的时候才知道这玩意儿是多么的贵。
一只笔一块砚台居然要五十个分利,难怪古代农村的人没人敢上学堂,这简直是要了家人的老命啊。
买了笔墨纸,小二还在一旁推荐纸张,周文舒确是不敢再买了。
再买下去又得穷了。
小二点头哈腰的把人给送走,几个小二在一起议论:“什么时候农户都这么富有了?”
周文舒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袄子,确实是太过辣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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