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咊:“妈,什么钱啊?”
竹悦音说:“就是原来小区的隆大姨不在了,里大姨负责给小隆她们家收份子钱。”
“里姐她说小隆她老头没打算摆宴席,大家伙就钱到人不到就行了,夕咊你帮我转账给她。”
夕咊还有点迷糊。
“隆大姨?那个隆大姨,她壮的跟牛犊子似的,说话嗓门跟鲁智深似的,怎么说没就没了?真的假的啊?”
竹悦音说:“这还有假的啊,里姐她平时虽然是爱编个明目,弄个假收据跟大家伙要个钱,可这死人的事儿她还能乱编?我听你里大姨说,小隆她她昨天晚上突发脑淤血死了。”
“这人呐,真是世事无常。她今年还不到55呢。”
夕咊:“是吗?她二小子不都11了?她有55了吧?”
竹悦音:“我记不清楚了,反正夕咊你赶紧把钱给人家转了啊。”
夕咊说:“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转。”
竹悦音之前住的旧小区没有物业,里大姨跟她的几个老姐妹,隆溴、獕大姨、石蚺嗪,亡大姐,经常变着各种莫须有的明目跟大家伙收钱,一年总得收每户那么小一千块钱,所以夕咊这儿有她的微信。
夕咊转过去200块钱,然后跟竹悦音说:“妈,我转过去了啊。”
夕咊还有点困,电话放在耳边,人躺下,打算再眯一会儿。
竹悦音开始叨咕:“据说小隆她送到医院的时候人还清醒着呢。没过一会儿,医生就说开颅手术都不能做了,出血面积太大……”
夕咊突然想到了昨天的那个梦,还有她的那张画儿,画的就是隆溴。
夕咊突然睁开了眼睛。
“我画画了?”
“梦里画的……也算数吗?”
夕咊突然觉得头皮发麻,浑身发冷。
接下来竹悦音说了什么,夕咊全都没有听见,一股恐惧感袭来。
夕咊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的电话,她觉得脑袋也是空空的。
她不由自主地开门走了出去,直接走到了南棕的房间里。
南棕正在刷牙。
“夕咊,早啊。”
他还以为夕咊是看到了戒指,来质问他的。
夕咊一下子扑上去上去抱住南棕。
只有南棕能带给夕咊温暖。
想要一个踏实抱抱的时候,除了南棕,夕咊想不起第二个人来。
只有夕咊自己还不知道,她对南棕的依赖已经根深蒂固。
“夕咊,这么主动。……不过我是很欢迎的。”
南棕忽然感觉到夕咊在颤抖,她在哭。
南棕吓了一跳,他赶紧放下牙刷牙膏,随便擦了下嘴上的牙膏沫沫。
南棕低下头紧张地看着夕咊,“怎么了?夕咊?谁欺负你了?”
夕咊说:“南棕,我又画画儿了。那个人,……她昨天晚上死了。”
南棕看着夕咊:“别急,慢慢说,有我在。”
南棕把夕咊抱起来,放在床边,他自己半蹲在夕咊面前。握住夕咊冰冷的手。
“夕咊,这也许就是个巧合,先别往心里去。所有的事情都有办法解决。”
“还有之前那些,我咨询了一些专家,她们说有可能是食物中毒症状,也就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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