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粗鲁的家丁何时见过此等姿色,不停地吞着淫贱的口水。
曹圭虽然非常享受别人爱慕的眼神,可那只是对水做的女子而已。一群糙汉贪婪地盯着自己,真真浑身都不舒服。
“看什么看!本少爷可是堂堂男子汉!”曹圭对外宣称着自己的性别。
虽然曹匪父子长相阴柔,可是衣着打扮全然一副男儿模样。那群家丁自然知道他俩的性别,不过对美色的垂涎并无关男女。
“小美人儿,要是能让大爷风流快活一晚,真是死了也甘愿!只是若是把你们仨献给国君,那我们几兄弟就是一辈子的高官厚禄。”那带头的家丁说完,一伙人就拿出绳索想要将他们捆绑起来。
这时已经不需要子望动手,只听“啪啪啪”几声,那伙家丁人人脸上都是一个深红的手印。
“阿哥!打得好!”小葵也难得赞扬哥哥作对了一件事。
那带头的家丁揉揉脸:“美人儿还有点泼辣!兄弟们上!”家丁气急败坏一拥而上。
吭哧气不过,用灵力让地面悄悄钻出几根藤蔓,那藤蔓像长了眼睛似的专给那伙家丁脚下使绊子。
“哎哟哎哟!”家丁摔成一堆。
“是哪个挨千刀的!”家丁们骂骂咧咧,地面上哪里还有藤蔓的影子。看得大家捂嘴直笑。
那伙家丁跌跌撞撞爬将起来,再次企图把三个美人抓起来,结果又是噼里啪啦摔成一片。
青天白日的这是怎么了?难道撞邪了?那伙家丁在第三次摔倒之后,终于有些发怵。
“大哥,这伙群人怕不是善茬!”其中一个家丁说道。
那为首的家丁点点头:“走!”那伙人顿时鸟兽散。
这时,那对老夫妇才牵着孙儿上前不住道谢:“多谢几位神仙的搭救!”面前这四人超凡脱俗,在农户眼里可不就是神仙。
“老大爷,举手之劳不必言谢!”曹匪客气地回答道,“不过那伙人只怕还会再来,不知老大爷今晚可否行个方便,让我们留宿一晚?”
“家里简陋只怕几位神仙嫌弃!”家徒四壁怎好招待贵客,但是那伙人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老大爷十分为难。
“诶,老大爷您多虑了,您能给我们遮风挡雨的地就行了!况且我们虽然暂时赶走了他们,只怕也给你们惹下了祸事,如果不彻底解决,我们岂不是好心做了坏事?”以曹匪的阅历自然能想到他们走后等待这可怜农家的将会是什么。
“老头子,你就别推辞了!”老太婆开口道,“只要几位神仙不嫌弃我老婆子做的粗茶淡饭,想住多久都行!”
言罢,一行人便跟着农家老头一家,顺着阡陌的农田回到了泥土和稻草搭建起来的茅屋。
老大爷栓好耕牛,殷勤地打开大门,热情地照顾着客人。
堂屋内只一张破旧的饭桌空空如也。
老太婆赶紧拿帕子把桌椅又擦拭了一遍才请几位客人落座。老头子也端出了热茶:“几位神仙肯定口渴了,润润喉。”
曹圭抿了一口,皱起了眉头。喝惯上等绿茶的曹圭,自然受不了这些大叶茶。
小葵连忙用手肘拐了哥哥一下,示意他别让老大爷夫妇看见。
曹匪招呼着老两口坐下:“老大爷还没问您贵姓?此地叫什么名字,所属哪里?”
“此地叫花桥庄,老头子我本姓陈,大家都叫我陈老汉。我和老伴还有三岁的小孙子一起过活。”陈老汉用嘶哑的声音回答道,顺带还摸了摸妻子怀里的三岁小孙子。
“您的儿子媳妇呢?”子望不知深浅地问道。
说起儿子媳妇,老两口就红了眼眶:“我们花桥庄所属夜郎国琅琊郡,琅琊郡的主君石涛是咱们国君的亲娘舅。石涛他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横行霸道,养的一帮打手也是仗势欺人!”陈老汉说着气得不住地摇头。
“老头子你歇歇!”陈太婆继续说道,“去年石涛家养的打手看上了我家儿媳妇,非要拉回去做小妾。我家儿子不许,竟被他们活活打死,儿媳妇不愿被人侮辱,一头碰上大石也跟着去了。呜呜呜……”说完老两口止不住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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