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切都过去了,很安静,昨夜的火光可能把鸟都吓跑了,连个鸟叫声都没有。
入目是一片废墟,还有很多余火在石木结构的房子上顽强的燃烧,一个人影都没有,尸体都没有,从残存下来的房子里的痕迹来看,这不是劫掠,痕迹表明房子的主人临走之前有过简单的收拾,虽然收拾的不是很干净,但房子确实被收拾过。
一座房子是偶然,接连几座残存下来的房子都是这样,这就表明这是一场迁徙,一场被强制的迁徙。
那把他们三个小豆丁藏起来的意义何在!最关键的是一个晚上都没人找他们!这代表了什么?被抛弃了?难道...不是要把他们三个藏起来,而是扔的?!
“小妹、小弟、啊父娶了几个,额,媳妇?”
“媳妇是什么?”
....
额
“咱们有几个母亲?”
“大锅,我知道,一个,二娘可坏了!”
“嗯,二娘可坏了!”
好吧,看着两个小豆丁的愤怒脸,真相已经不重要了。当务之急是怎么继续生存下去。
带着弟弟妹妹把村子转了一遍,不大,不依山不傍水,入目一片荒凉,杂草灌木丛生,不见其他人烟,好消息是周围一些田地里还有一些没收的庄稼,被烧毁大半的村子里还有一些东西在,足够建一个勉强能容身的小窝了。另外还有一条不大的路在村子旁边穿过。
十几天过去了,心情变得非常晦暗,吃的有,但是没盐。
第一天就知道没盐了,那时候许小愿就知道留在村子里就是在慢性自杀,不吃盐,身体会变得虚弱,在这里,只有他们三个小豆丁,一场传染性感冒就能把他们团灭!
也不能贸然走出去,古代,人口本就少,法律也不健全,交通也不方便,野兽,人,自然环境都是威胁,贸然走出去怎么看怎么惨!
从第二天开始,许小愿就带着弟弟妹妹躲在小路旁边的废墟里,看看能不能等到人,最好是个“好人”,起码看起来是。
他用火烧了一根木棍,先把木棍一端烧的碳化,然后磨,磨得很尖。一共烧了两根,一长一短,短的单手使,长的备用。
火不是问题,之前村庄被烧了,许小愿留下了火种,火种好留,用木头烧出来的灰盖住,别盖死就行,没有技术难度。
力气也不是问题,比不上成年人可也不太弱,老天爷通常情况下是公平的,原身智商确实不正常,力气大一点也是应该的,否则,原身早死了。
这是经过他弟弟妹妹认证的,原来的大锅不怎么说话,就知道干活,然后偷偷的给他们吃的。
后妈不亲,亲哥哥亲,多干活才能多要吃的,弟弟妹妹才能吃饱,很朴素的道理,古代,纯农业社会劳力很重要的。
可是一连等了十多天,别说人了,连根毛都没看到,这就很郁闷了!但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这条路虽然不大,周围也很荒凉,但他毕竟是条路,是条挨着村庄的路,就算没有路人,那至少也应该有个来走亲戚的人吧!
直到今天,目标出现了!
一个骑白马的青年,马很白,青年长得也很帅,穿着儒衫,看气质应该是个书生,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青年手里的东西!烤鱼和酒葫芦!
白马、儒衫、帅哥、烤鱼、酒葫芦,加在一块等于什么?等于韩非!
秦时明月,天行九歌的韩国九公子,韩非!
放倒他!绑了他!
这是无奈之举,书生是不是韩非不一定,但是是个成年人是毋庸置疑的,他们...三个小豆丁,只有一次动手的机会!底线是尽可能的保证自己的安全的同时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
许小愿现在脑子里有什么?绑了,不,除了技术,除了科技,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只要搞定韩非!就不是有没有盐吃的问题了,就能直接登上这个世界的舞台!
怎么搞定韩非?交谈辩论,这个时代就是流行这个,韩非的前辈,商鞅和秦孝公谈了三天三次,然后商鞅变法来了。
他许小愿脑子里可是装着古今中外各种东西的,对付一个初出茅庐的韩非绝对不是问题。
问题是还没想好怎么说,你就只能想办法把韩非留下来了,绑了他也是能力的一种展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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