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鼠狼就那么直愣愣的把那颗脑袋丢了过来,姜生笑眯眯的一伸手。
一把就抓住了那颗飞在半空中的脑袋。
手臂瞬间被金色火焰所包裹,其中有金色纹路流淌,如由神性物质组成。
黄鼠狼如遭雷击,似乎在瞬间遭受了什么巨大的痛苦,面部一阵扭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声。并伴随着呲呲…声音!冒出阵阵白烟。
“嗯?哼!畜牲就是畜牲,自己与这颗脑袋有血脉共享,居然还敢胡乱丢过来。”
“啧啧,你在怎么装人也是白费。”
“你这里是硬伤啊。”姜生抬手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一脸的讥笑。
他刚刚并不知道,这颗飞来的人头受到伤害,那黄鼠狼居然也会受到同等的波及。
姜生刚刚还以为,这颗人头就是那黄鼠狼的武器呢!
黄鼠狼身上虽然没有任何伤痕,但被制住那颗人头的它,居然也像是真的被制住了脑袋一般。
矮小的身子似是无头苍蝇般,在下面乱窜。
仅仅一个瞬间,刚刚还恐怖无比,嚣张至极的黄鼠狼便被制服。如同一条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姜生低头看了看下面的女人。
蓬头垢面,满身恶臭,浑身脏兮兮的似是刚从垃圾堆钻出来似的。
这不就是那个疯疯癫癫自称被偷了脸的疯女人嘛。
“真巧啊。”姜生笑了笑,说了句,也算是打了招呼。
看到自己的救命恩人低头在看自己,疯疯癫癫的女人似乎突然受到了什么刺激。
一下跳了起来,一把抱住姜生的小腿就开始哭嚎了起来“我是武魅,我是武魅……我才是武魅,那个人偷走了我的脸,我是武魅,你要信我啊。我真是不是李凤妹……”
这女人一靠近,差点没把姜生给熏死,一股说不上来是啥的气味扑鼻而来,简直不要太销魂好不好。
“我信,我信我信……你先放开我。”姜生连忙点头如捣蒜,这要是再不信,自己都要被这销魂的气味给熏的去见马克思了。
“你信我?你信我?终于有人信我了,我是武魅,我是武魅……”
可姜生终究是棋差一步,原本还以为自己说信,这个疯女人她会冷静一点,松开自己。
可姜生万万没有想到。
疯女人她一听姜生信了,顿时更加激动,这下不止抱住姜生的小腿,干脆把自己一张乌漆嘛黑看不出五官的脸,在姜生裤腿上那是好一顿摩擦摩擦那似魔鬼的步伐。
“我数三声,如果你还不放开,我就不管此事,任这只畜牲将你生吞活剥了。”姜生那是好一通威胁,疯女人……姑且称之为疯女人吧,这才依依不舍松开姜生的腿。
看到疯女人终于松手,姜生像躲避瘟疫一样,连忙跳下矮墙,离疯女人远远的。
看了看自己的裤腿,姜生想哭的心都有了。
本想骂疯女人几句。
不过看着她那副没爹没娘、户口没人可怜孤儿的模样。
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说!是谁让你来杀她的?”
不能向疯女人发火,难道还不能向那只畜牲发火?
当然可以,他要好好发泄下心中的郁闷,姜生把手中那颗人头狠狠丢在地上,抬脚踩住。
恶狠狠问道,脚下稍微一用力,黄鼠狼便疼的在地上打滚,发出阵阵哀嚎。
现在它是再也不敢牛气了,连忙求饶道:“大爷放过我吧!是小妖有眼不识泰山,顶撞了大爷,大爷你就高抬贵手,不对,是高抬贵脚,放了我吧,您就把我当一个屁给放了吧!求您了……”
黄鼠狼是一边求饶,一边痛哭流涕,那模样,简直比死了亲麻还要凄惨。
“是谁让你来杀她的?你背后又是谁?为什么杀她?你给我一五一十交代出来,我就放你一马,不然……我想你应该不会想知道猴脑是怎么做的。”姜生面具后的眼神凌厉,语气透着阴森。
“大爷您放过我吧!我不能说,说出来它会杀了我的。”黄鼠狼似乎十分惧怕背后的那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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