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的明确职责是护国祈福。
本身就模糊。
前代有权倾朝野的,也有寂寂无名的。
他表现的如此安分守己。
又有何求?
梁愖涵的眼睛很漂亮。
是泉溪清透,也是星辉落满。
却雾霭迷蒙,看不出想法,好像也没有什么在意。
浅弦忽然不想去猜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梁大人,自明日开始,朕希望在早朝上看见你。”
语气轻飘飘的,却是一份命令。
梁愖涵提不起劲,半晌才答复。
浅弦目光一顿。
忽然感觉他不是在敷衍,而是真的不想干活。
为这个莫名的猜测眼角一跳。
浅弦揉了揉太阳穴,脑袋有些昏昏沉沉,不甚清醒。
一向千杯不倒的浅弦忽然有些怀疑。
是不是原主滴酒不沾。
……没坑着梁愖涵,坑到自己身上了。
重心也不太稳,径直往前倒,头要磕在桌子上。
耳侧被一双手撑住,避过了脸。
梁愖涵起身,绕过桌子,低头扶正歪歪斜斜的女子。
看着酒醉愈加艳丽的脸,轻轻拧眉。
没听说过陛下酒品如何。
梁愖涵准备拂袖走人。
在宫里,是最不需要担心的,后续会有宫女负责一切。
慢慢松开手,她还是不稳。
冷不防倒在他身上。
下巴磕在肩膀上,疼的她脸色都变了,好像也清醒些。
“梁大人,在其位谋其职。”
她说的磕磕巴巴。
据说酒后真性情。
这时候还在考虑这些吗。
原来陛下这么敬业。
梁愖涵弯唇,没有推开她,有些好奇后续。
浅弦抓着头发,逻辑时而涣散:“朕不会亏待你的,可以加赏。”
“臣无所求。一切听从陛下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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