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灿身形僵了一下。

即便最近听过很多次，也没有完全习惯。

……来自帝王的和蔼亲切。

“丞相大人有动作，城东八成藏着人。已经捅给丞相夫人。想来很快就有收获。”杨灿说话语气听着有些古板，“国师府有不明底细的人进出。”

“盯着点。”

杨灿并不意外这个吩咐，立即应“是”。

“男的女的？”

杨灿起身要走，晃了一下，差点栽倒。

这也不怪她。

实在是这个问题有些超纲。

杨灿忽然想起了女帝以前的光辉事迹。

又想起近来对国师过分的关注。

这是……

打断脑海里的联想，收去眼中明显的疑惑，语气平常的回答浅弦的提问：“男。”

“好的没事了，你忙吧。”浅弦摆摆手，想起什么又嘱咐，“朕调了你做禁军副统领。”

杨灿这回是彻彻底底的怔住了。

禁军副统领算不上多有权利个官。

但暗卫要摆脱这层灰色的身份，走到阳光底下，却是太难了。

杨灿心中一动，郑重的行了大礼。

“属下，幸不辱命。”

“灿灿，以后你也是朕的臣子。”

浅弦一笑。

杨灿仰头看，觉得其中仿佛有万千意味，她都并不能完全懂。

但她的职责也并不是揣摩上意，而是做好她交代的事情。

对于被委以重任并没有什么负担。

经过漫长的拉锯讨论，长春宴最后终于定在中正殿。

是一年为数不多的，有品级的京官都可以携家眷参加的顶级活动。

有人老早就开始期待，指望能捞个更好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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