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到正堂,韩越领路,看着悠闲自在、不紧不慢的跟着他走,好奇的瞅瞅这瞅瞅那的江拾月,她还不知道她等下要面对的是什么。
江拾月其实不是好奇,两年前的某一天晚上她就把襄王府摸了个遍,摸到了襄王的寝屋在茶壶里下了拉肚子的药,躲在屋顶看着他喝下才离开。
后来襄王在朝事上给她爹下绊子,他应该猜出了是她所为,那天他只与她发生了冲突,没有证据拿她不得,便暗中拿她爹出气。
从那天以后他们便结下了梁子,谁也不待见谁。
当时因为天色太黑看不清王府什么样,这一路她看过来,修缮的很有气派,风格却低调,不是那种墙壁要发金光的金窟,就是官员府邸建筑,瓦和墙砖要高级一些。
有婢子对她行礼,江拾月在她的容貌上多加留意,问离她三尺远的韩越,“韩侍卫,你们王爷喜欢清一色的丫头?”
一路上看见了十几个婢子,容颜普通,没有一点起伏,都普通的很一致,要说元浩卿清心寡欲?
她信他个鬼。
韩越道:“王府有王妃和侧妃,下人能干会做事便能被选入王府,容貌如何不重要。”
她忘了元浩卿娶了正妃了,王妃执掌中馈,“如此说来,王府中的下人全是王妃选入府的。”
啊,她懂了。
下人勾引主子的事儿不算稀奇,这些婢女元浩卿看都不会看一眼,后宅的手段嘛。
对了,元浩卿娶的是哪家府上的小姐来着?
想着两人来到了正堂门口,韩越先进去,向上位坐着的人垂首拱手道:“王爷,江大小姐已到。”
一旁客位坐着的蒋天霸激动不已,“表哥,你一定要为表弟我做主!”
上位之人身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襟边和袖口用宝蓝色的丝线绣着祥云图纹,他端坐于椅子上,身姿有如玉树临风,“请江大小姐进来。”
“王爷无需客气,不用请,我自己进来了。”门外的人随他话落踏步走进来,江拾月捻手行礼,“王爷,好久不见。”
元浩卿看着她有一瞬的恍惚,两年前乳臭未干的臭丫头长大了,容貌张开了和从前变化太大。耳边一声表哥,他拉回思绪,“两年不见,江大小姐胆子是越来越大,无法无天。”
“王爷何出此言?”
江拾月挑眉,“王爷命人去请我,我来了王爷不叫我坐,不请我喝茶,反而说了我一句无法无天,恕我愚钝,不知王爷此话从何说起,污蔑客人,这便是王府的待客之道?”
“江拾月,你算哪门子的客人!”有了王爷表哥撑腰,蒋天霸硬气拍桌,说话不小心扯到嘴角伤口,呲牙咧嘴道:“你在街上把我打成这样,你还想坐下喝茶,我告诉你,我表哥就是让人带你来王府兴师问罪的,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你是?”
江拾月佯作疑惑的看向他。
蒋天霸的两边脸颊肿的很高,本就胖的脑袋更像是猪头,他愤怒道:“你把我打成这样,你不知道我是谁!我是蒋天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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