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下朝过来陪你在殿内多走动走动。”
“臣妾的花棚,这些宫女太监照料不好。”
“朕来照料。”
“嗯,臣妾有点想吃莲蓉糕了。”
“朕命御膳房准备。”
“皇上会不会太劳累…”姜知念按住何复的肩头,脸埋在他的胸口。
“不会,陪着你怎么会劳累?”
中宫有孕,本应该是大肆摆宴庆祝一番的,却何复以皇后身子为重打发了,说是等小皇子诞生再补。
各府内眷又是备好礼单送入了宫中,何复都是提前先清数过才让人送到凤仪宫的。
要不说人做亏心事难呢。
“娘娘,你看这是什么?奴婢在大楚还没有见过呢。”
姜知念眼神扫了过去,“想来送礼夫人礼单上有写,你看看。”
“好,诶,”芍药怪叫了一声,“这还有位大人送的,白同…白大人的礼,娘娘要看看吗?”
白同尘?
这人始终让姜知念觉得邪气,老觉得他肚里坏水多的很,作为唯一一个与原剧情差距很大的人,虽然出现的次数不多,但是有些事情却处处有他的影子。
第一次见面时系统被屏蔽的事情,让姜知念自觉对他敬而远之。
猜测有两个,一个他不知道是哪个异世来的人士,二个就是他是局里的高管什么的,总之不管是哪一个,只要没有耽误自己的任务,姜知念都可以放做不理。
“拿过来。”
包装讲究的暗纹锦盒被随便的挑开,看到里面躺着的东西,心道这人大才,“芍药…去将我案上的梳妆匣子拿来。”
芍药忙不迟疑的过去拿了。
两只对簪看起来没什么不同,古铜色的簪身,簪头雕刻的花纹路数也大体相同。
芍药也惊住了,显然也是知道,“这,这不是…五…五公主的…”
先帝在为君是个仁义的君主,为父上虽五指有长短,但是对于自己膝下的宓昭和华露还是很疼惜的,曾亲自打造了一对发簪就是想让自己两个女儿能相互扶持。
可能也是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不合是天生气场就合不来。
两位公主并没有如先帝所料,手牵手姐姐妹妹好,但是这发簪两人无一不是极为重要的东西。
此刻它出现在大楚的皇宫,在白同尘呈上来的礼单里。
“命人…命人唤白相来,本宫有事问他。”
“是。”
白同尘似是早有所料一样,刚从御书房内出来,听到皇后传见的时候,心中不禁朗然。
“臣拜见娘娘。”
“白相请起吧,”姜知念假意的扶了他一下,又转身命人道“看茶。”
“娘娘唤我来…”
“白相既然能弄来这个,”姜知念指了指手边拿了簪子,“自然知道我想说什么。”
“昂,华露公主的事,男女情爱罢了,皇后娘娘想知道什么呢?”
“她能将这个赠与你?”这人不按常理出牌姜知念也迫不得已被他牵着鼻子走。
“我竟是不知…白相如此巧言善辩,何复他可知你与华露两心相知?”
“娘娘说笑了,臣与华露公主的事情,与皇上有何干系呢?”
若不是要绷住,姜知念真想给这哥们鼓手叫好,他这话当是男茶学的典范。
“咳咳,本宫再问你,”姜知念死死的盯着他,“大楚可还…可还…”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一口鲜血适时的从口中涌出,“咳咳咳,好,好呐,你退下吧,本宫乏了。”
白同尘观察着姜知念的反应,皱了皱眉头,心中不太满意,精神力聚集,可却没有从她身上感觉到任何。
再心下一动,还是什么的都没有。
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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