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念的眼睛已经可以看清一些东西了,不过还很微弱,并不能接受强光,以及看东西太久。
世子爷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可是急冲冲的就往这里赶,看到姜知念看着他的时候,可谓是几近落泪。
连其他几个不明就里的人,都觉得世子爷对姑娘简直是真爱了呀,可姑娘说让他滚,世子爷就可怜巴巴的走了,从进门来,硬是一口茶也没还没喝上。
这还不是什么,回去的世子爷又接到情报,说是戎狄联伙其他十一部落的人,连续给边关施压,一副要开战的架势。
按理来说,刚被黍国打的屁滚尿流的戎狄应该夹着尾巴做人生养休息,才签了条约,就公然违反宣战,无疑就是在挑战黍国的权威,单尔立马就请旨去了边关,连道别都没来得及当面跟姜知念说一声,只是托人来告诉她一声等他回来,就再也没二话。
到了边关后,也是一封一封的家书往这里寄,可她硬是没有打开过,就连秋娘都觉得这姑娘可真是块铁石心肠。
可没过多久,到了边关的单尔却是一病不起,让朝中大臣有些慌了,王上立马派人去告知单溯去边关顶上单尔的位置,又叫了几个太医跟着他随行,务必要快点抵达边关,为单尔进行医治。
队伍整装待发,城门内却再出现一匹黑马,直接从他们旁边路过,后面的还有官兵追着过来,骑马的主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调转了马头,来到了队伍前,开口便是,“你是阿…你是单尔的弟弟?”
眼前这女子一身墨绿色的短装劲衣,衣袖上绣着白色的竹枝,五官精致的不像话,眼神有些失焦的冷漠,仿佛不屑于将人放在眼里。
“正是,大军启程在即,姑娘可…”
“废话这么多做什么?我同你一道,走快一点。”姜知念看了看后面追过来的官兵,“你帮我解决他们。”
“姑娘是什么人要和我大军一道走?”
姜知念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见到玉佩后,单溯便明白这女子的身份了,这便是自家那个好哥哥的情人?那打量的眼神又变得不一样了些。
“再把我看的没完没了,我就把你眼睛抠出来。”
“咳咳咳,”这,单尔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个彪悍的女子?单溯心里默默地吐槽,又跟身边的人耳语了几句,让他把那几个踌躇的官兵打发了,就这样一行行军的汉子就带着个姑娘走了。
虽然这姑娘一点也不像个姑娘,一路上也不叫苦,只是时刻问着行军的时辰,催促这能不能跑的快点,一些人又是苦不堪言,久而久之他们都知道这便是齐国公世子在外招惹的女子了,感叹着这女子也算有情有义的同时,又不禁为着世子汗颜,这是个什么性情的奇怪的女子。
这不是更奇怪的,好不容易到了边关,见到卧榻在床的单尔,不是一通隐忍释然留下来泪来去抱一抱那个情郎,不是急切的问旁边一直伺候的军医是何情况,而是上前直接给单尔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清脆的响声,让人不禁觉得是不是打在自己的脸上,连单溯都不禁偏过了头。
家有悍虎,美人恩难受啊。
“少…少主。”床上的人似乎也是被这痛觉刺激的醒了一些,看着床边的人还觉得恍惚,他的少主应该远在京内才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梦吧,一定是。
其实他更想叫她的名字的,可是希轻不让他叫了,他只能像往常在医毒谷的时候一样,唤她少主,这在梦中,他都怕希轻生气,再也不来他的梦里了,他和希轻形同陌路的这段时日里一直在想,当日怎么就鬼迷心窍的答应娶了那个没见几面的名门妻呢?
纵然益处良多,在朝堂上行走方便,可是他再也没见过希轻对他笑过。
“能让我和他单独说说话吗?”姜知念要求道。
几个下属有些为难的看向单溯。
“让几位太医为大哥诊治了之后再说吧。”
这世间谁还能解得了她都解不了的毒,毕竟设定可是在这里的。
“劳烦了。”几个太医面面相觑的看了好一会,不怪他们,这可是这位姑娘第一次这么客气的说话。
再看下去就不像话了,太医上前把脉却是眉一耷眼一垂,摇了摇头,“世子这是中了剧毒,毒入脏腑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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