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场内灯光全部熄灭。
转瞬,舞台中央的聚光灯亮起,主持人快步上台开始热情地串词:“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晚上好。接下来,每月一度的尊豪酒吧巅峰之夜就要拉开帷幕。大家最好平息一下心情,千万别让紧张的心脏跳出来。那么,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南山路王者乐队呢?是连续8个月称霸的‘积木’乐队?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日渐逼近王冠的‘蒲公英’乐队?让我们拭目以待吧。接下来,我们有请首先登场的‘积木’乐队,他们的第一首歌是成名作《尘归尘土归土》,大家热烈欢迎。”
现场的啸叫一时间震耳欲聋,敲敲打打间杂其间。
宓妃见四个大汉带乐器上台,不禁大声问:“三首歌就能确定谁的实力更强吗?”
“当然,理论上来说一首就足够了。”
“那你认为廖杰他们有机会吗?”
陈尚东看着台上引吭高歌的杨摇头:“希望不大。”
“为什么?”
“这很明显是酒吧每个月搞的噱头,廖杰他们哥几个的全部精力都在专辑上,那才是他们的生命之光。至于这个,纯属应付了事,没啥看头。”
“真是这样?”
“当然。”陈尚东收回眼光,正要端杯喝酒,陡然有颗瓜子凭空掉在杯里。
他抬头往上看去,只见松木道长端着酒杯笑吟吟地站在楼上看他,身旁坐着不苟言笑的焦孟山。
“来来来,咱们去楼上。”陈尚东兴致勃勃地拉宓妃起身。
宓妃不解,“做什么?”
“去见两个高人。”
“高人?”宓妃朝上看了看,满腹狐疑地跟着他去楼上。
酒吧二楼座位更贵,观众素质明显更高,虽热闹却未见喧嚣,两人左拐右绕来到松木道长这桌。
“焦先生你好,道长,咱们有缘再见,请我喝杯是应该的吧?”
焦孟山看了看宓妃没说话,松木道长笑道:“我丢颗瓜子到你杯里就是喊你上来喝酒的,别矫情了,坐吧。”
两人落座,松木道长笑道:“原来你有美在旁,怪不得对画画和考古没兴趣。”
陈尚东笑而不语,倒了两杯酒,给宓妃一杯然后起身敬酒,“您刚才露的那手漂亮,可以教我不?”
松木道长看了看焦孟山,焦孟山笑道:不过是三十米远丢颗瓜子而已,跟他的飞刀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晒,你想学?”
陈尚东听了更是殷勤,“想学想学。”
“跟我学画画和考古啊,我让他教你飞刀便是。”焦孟山得意洋洋地说道。
陈尚东看往松木道长,松木道长点头微笑。
宓妃狐疑地看看三人,猜不透其中玄机,便移目楼下的舞台,专注地看起表演来。
“不是,我就纳闷了,你们要我学画画和考古到底图什么?就为那古镜和罗汉?值得么?”
焦孟山看了松木一眼,松木点头。
“当然不为古镜和罗汉。”
陈尚东看着焦孟山,“那为的什么?”
焦孟山顾盼左右压低声音道:“还记得刀仔跟你说过的吗?李兆显看到德恒集团的人挖出黄沁羊脂玉和青铜剑甚至古镜和罗汉也视若无物对不对?”
陈尚东点头,“记得,咋了?”
“他们在找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找什么?”
焦孟山声音低到极点,“找一个能更天换地飞升天际的宝物,你想知道吗?”
“李兆显这么说的?”陈尚东摇头,“对不起,我是无神论者,不想知道。”
焦孟山看了看松木后大摇其头,松木笑道:“这样吧,你学20天考古和画画,我将飞刀秘籍给你,并且手把手教三天,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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