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万宁只觉头皮一麻,心跳加快,直觉不好。
“何管事,你带人去府里各院仔细搜查,看看有没有折断的金簪子。”袁知州下令搜查自家府院。
这折断的簪子是目前最大的线索了,他必须要找到这簪子,然后顺藤摸瓜,抓住凶手,为惨死的女儿报仇。
袁府的管事领命,迅速带着人去搜寻。
而云千春似乎还有话说:“琚经厅,恕我冒昧问一句,令千金可有婚配?”
不等琚经厅回答,袁知州抢话道:“秀娘与我家二郎已过纳吉,择日就准备完婚。”
“哦?那就是还未成亲?”云千春低头呢喃。
“有何不妥?”琚经厅问道。
云千春想了想,低声说道:“经我对琚姑娘尸身检验,用手拍其心下至肚脐部分,坚如铁石,无即软。”
“什么意思?”琚经厅不解。
曹司理却脸色大变,脱口惊呼:“云院事,你的意思是……这……”说着,脸色极为难看地瞧着琚经厅,眼里满是同情。
琚经厅心里不就难过郁结,被云千春这番一说,又被曹司理这样奇怪地看着,顿时愈发觉得心绪不安,忐忑不定。
“这到底是何意啊?”琚经厅再问,声音却有些发抖。
云千春脸色愈发凝重,低沉出声道:“琚经厅,琚姑娘恐已怀胎数月!”
“啊!”琚经厅发出一声惊呼,身子不稳,朝后踉跄几步,跌坐到了石凳上。
随即又立马跳将起来,红着眼指着云千春吼道:“你胡说,我女儿怎会与人珠胎暗结。你……你……你是何居心?毁我女儿清誉。”
云千春没有驳斥于他,他明白,此时琚经厅内心定是悲愤交加,无法自控,他再说什么只会火上浇油,让他更加激动。
死盯着不发一言,却目光坚定的云千春,琚经厅忽然颓败下来,如同泄气的皮囊,再次瘫坐在石凳上。
云千春从京城过来,与他琚家,与琚秀都无交集,人家怎会无缘无故毁她清誉,这定是真得了。
他的女儿竟然与人珠胎暗结,现又惨死,他琚家到底造了什么孽。
琚经厅老泪纵横。
一旁的袁知州更是脸色黑沉,充着曹司理怒声下令:“曹司理,你再验,看看是否如云院事所言。”
曹司理满脸懊恼的领命复验。
今天他真得是失职了,因为担心妹妹,竟几次没有查验清楚两具尸体,他真得是羞愧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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