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野兽撕咬造成的断面是否存在被咬前就断裂的可能,脖子因腐烂一眼看不出受伤情况,还得层层剥开,一点点探寻。
沧岄验尸的时候,云千春已安排人员去五家坡再进行走访排查,一是看看有没有人看到过芙蕖或其他人近期到过那个茅草屋,二来查查有没有其他失踪人口。
发现尸体时第一步便是确定死者身份,这样才有破案的方向。
而万宁也没有闲着,她先问了岑平府里是否有个叫祝阿信的人,果然因岑府人口较多,岑平不记得有这样一个人。
“若是府中诸人,可问大娘子,这些年都是她操持内院,外院众仆也可询问老管事,他在府中也有些年头,算是府里的老人了。”岑平建议。
万宁便去寻了房氏和老管事。
房氏自从知道万宁非外室生的孩子后对万宁也不再横眉竖眼,她热心地把府中花名册拿了出来,找了几个识字的嬷嬷和女使一起翻找。
府里并没有叫祝阿信的,但很有可能这是下人们未进府前的名。
有些下人进府做事后便改了名,所以才会要查名册和籍书。
“府里的名册最早只有五年前的,再早怕是要回京回旧宅才能寻到了。”老管事将最后几本名册捧来时说道。
万宁问道:“老丈,旧宅里的名册是在府里多年的仆从详录,是吗?”
老管事回道:“正是。只是那些名册也不齐全了,毕竟这么些年过去了,宅院也搬了几次,主君又多地调迁,这名册少有齐整的。”
“那老丈可能确定到秀州后并未新进叫祝阿信的仆从。”万宁再问。
老管事想了想说道:“到秀州这一年多,新选的当地仆从都是老奴经得手,还真没叫这个的。”
“那一直跟随父亲的老人是哪些个呢?”万宁问。
老管事道:“除了老奴,还有主君身边的阿未,旸哥儿身边的衣鱼,昶哥儿身边的衣田等等,这些都是男子,若是女子,那老太太身边的段嬷嬷,梅兰竹菊四个女使,主母身边的戴嬷嬷,三姑娘身边的竺葵,五姑娘身边的小红等也有好多个。”
万宁听他说了,便请他将这些人一一列出,交于帮助查找的嬷嬷请她把这些人的籍书、详录找一找。
“四姑娘,这些位都是府里多年的老人了,你别看伺候哥儿,姐儿的那几个年岁不大,但在府里却都是多年了。所以,怕是他们的详录都在京城旧宅里,这里头怕是找不到。”老管事说道。
万宁摸了摸下巴,思忖片刻后说道:“你们谁知道这几人原先可有姓祝的?”
几人面面相觑,然后都摇摇头。
戴嬷嬷回忆道:“我记得府里的这几位女使本家都没有姓祝的,至于阿未他们几个男仆,我就不清楚了。”说完,看了看老管事。
老管事也说道:“老奴记得阿未本姓曾,衣鱼姓王,衣田姓徐。”
万宁听后,低头瞧了瞧摆满名册的桌子,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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