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白无故捞了个银锭子,掌柜的脸儿乐得绽开了花。
他踱着步走到制船坊东面的一间厢房里,朝着里头的人深深做了一揖。
里头的人挥挥手,淡淡赞道:“你做的很好,去吧。”
说完,扔给他一小块金疙瘩。
掌柜弯腰拾起,揣进怀里,乐呵呵地退了出去。
今天于他来说还真是幸运的日子呀。
“阿宁,现在你要去哪?你已经一天一夜未睡了,还是先歇歇吧!”岑旸骑着马,对着万宁喊道。
万宁紧握缰绳,大声回应道:“我去寻了父亲说上几句话就去休息,大哥你先回吧!”
岑旸道:“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你要去寻父亲,我陪着你。”
岑旸担心万宁因为过度劳累晕倒或是遇上别的危险,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万宁也不再纠缠于此事,骑着马找到了还忙碌的岑平,与他说了一番话。
然后,她回到岑府,倒头就睡。
浅喜、崔妈妈等人一早就听回来报信的雀尾说了元宵灯会上发生的事,知道万宁累了一整晚,有心让她多睡会,故而走路都是垫着脚尖儿,生怕惊吵了她。
直到夜间岑平回来问起,崔妈妈瞧着睡得正香的万宁,仍不忍喊醒。
便回了岑平说万宁还未醒。
岑平也是累得要死,见万宁还睡着,也不忍心打扰她休息,转身一头扎进书房闷头大睡。
待万宁睡醒时,竟已到了第二日天微亮时。
睡了将近一天的万宁只觉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浅喜先为她端来了热汤,手巾,柳枝儿等物件儿,待万宁洗漱干净,她又端来了一盅温水给万宁喝下。
“为何今日不喝蜜水?”万宁皱了皱眉,这温开水没一点儿味,她睡得太久,口中无味,只想吃些甜食。
浅喜道:“姑娘昏睡了一天,滴水未进,奴担心一醒来就喝蜜水伤了您的肠胃。
您的肠胃可是遭过灾的,得小心点儿养。
所以让您先喝杯温水润润腹,再喝些甜糯的小米粥暖暖肚,这才会好受。”
万宁笑了:“瞧你这说得头头是道的,我还当遇见了个女郎中呢?”
浅喜见她喝完了温水,这才笑道:“奴不过是在姑娘犯病时多问了郎中几句,这才懂得一些,姑娘可别取笑我了。”
万宁抿唇一笑,道:“你倒是越来越细心了,以后谁娶了你可有福了。”
浅喜没想到万宁会说到她的婚事,小脸儿霎那间就红透了。
“姑娘,你怎么说到娶亲上去了,也不害臊!”浅喜嗔怪道。
万宁捂嘴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什么可害臊的?”
浅喜窘得厉害,忙止道:“姑娘可别说了,您都还未嫁,就别想着奴婢的事了。”
万宁听了,脸色就暗了下来,她想到了乔声瑞元宵节说得那些话,忽然间心情就跌入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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