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锦衣卫校尉,听到吩咐后,便将张循理从地上提起来,松开了他。张循理也发现了锦衣卫并没有搜到他藏在暗格里的银子,顿时又有了一些底气。
“于大人,您是上官,可是也不能如此欺人太甚!下官是弹劾过你,可你也不该公报私仇,下官不就是在外面有个外室,你我都是男人,这也不算什么大错吧?”
于谦肯定没有听说过变色龙,可是却被张循理这副无耻的嘴脸恶心到了。怒骂道:“你也是两榜进士出身,可有一点廉耻之心?就算你把赃银藏的隐蔽,锦衣卫的搜查无非是慢一点而已,你能逃得过吗?”
“姓于的,你少说风凉话,你能搜到了再说!”张循理也争锋相对的说道。
“是吗?那你就在这看着,看于某能不能搜得到。”于谦冷笑着对身边的校尉吩咐道:“去把那个女人单独提审一下,那女人肯定知道银子在哪里!”
一听于谦要动那个女子,张循理心中一片冰凉,所有的侥幸心理全部没有了,这女人哪也禁得住拷打,三木之下什么都得招了。
想着自己贪腐的金额,横竖都逃不过砍头的命运,也不顾什么官员的体面跳脚指着于谦破口大骂道:“姓于的,祸不及妻儿,你竟然对女人下手,简直禽兽不如!”
于谦对这种垂死挣扎的咆哮充耳不闻,一旁陪侍的锦衣卫校尉可不惯着张循理,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张循理是御史出身,从来都是他指责别人,何时被人这么当众掌掴过。当时就打的张循理懵圈了。
“闭上你的嘴巴,不然你会后悔的!”校尉警告道。
果然对付撒泼打滚耍无赖之人,暴力是最简单直接的解决办法。害怕受到皮肉之苦的张循理果断的闭上了嘴,只是用怨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于谦,如果眼神能杀人,于谦能够横死当场。
张循理的这个外室小妇人本是出身于小户人家,一次偶然的机会,张循理在巡街的时候见到了这个女子。
顿时被女子美色所吸引,没想到一个小户人家竟然能养出如此多娇的女子。
在悄然打听到女子家不过是个小商贩后,略施小计就让这家人就范。将这个小女子安置到了这处隐蔽的院子里,小女子千娇百媚,很讨张循理的欢心,逐渐的张循理就将他贪墨所得都藏在了这个院子里。
至于为什么没有搜到,那是因为张循理将银子悄悄地融成了方块,砌进了室内的夹墙中。
不拆掉墙壁根本就发现不了,亏得一个堂堂进士出身的清流官,为了藏银子,竟然学会了熔银和砌墙,还真是为了钱财什么事都能做得到。
一个小户人家的女子,哪里见过如此场面,都不用动刑,锦衣校尉只是吓唬了几句,女子就竹筒倒豆子一个不剩的招认了出来。
当女子告诉众人银子留在卧室的夹墙里,大户人家的卧室都有一面夹墙,将卧室前后隔开,后面是主人休息的地方。前面是丫鬟休息的地方,之所以这样设计就是为了方便主人的需要。住在前面的丫鬟还有一个名字叫做通房丫头,是比妾还低一等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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