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御不免回忆起了另外一个任务,他在完成杂物间女诡的任务时,就遇到了死去的绷带男,绷带男在女诡制造的幻觉里变成了生前的样子。
当时绷带男戴着鸭舌帽,手里拿着相机踢踹杂物间的门。
后来杂物间的门缓缓打开,门缝里伸出了一直微胖的手,门越来越大,绷带男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整个人颤抖着瘫坐在地上。
看来,这个绷带男确实是个记者,而这几个人就是他的同事伙伴。
陆御彻底放松下来,他抬起头看着摄像机:“监控视频我看了,但有一点我必须要说。”
女记者将话筒放在陆御面前。
陆御对着话筒缓缓陈述道:
“这监控视频不假,男人死前确实就坐在我对面,我也确实和他交谈了几句话,但有一点你们不能否认,我也是受害者之一。”
“监控视频的内容很清楚,这里面主要是医院里的监控和奶茶店的监控,如果连着看的话,从一开始,这个男人就跟在我身后,这是不争的事实。我尝试躲避,甚至坐地铁到达一个人流量大的商业街,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甩掉他。”
“试想,被一个不认识的人无缘无故跟踪了一路,这谁能好受呢?”
陆御微笑:“我知道你们也是心急,估计觉得这事奇怪,认为我有足够的嫌疑,这我能理解,毕竟他死前所接触的人就是我。”
“但你们也看到了,即使我进了奶茶店,他依旧跟着我,我换座位,他就跟着我换,我很害怕也很生气,我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情,我甚至还亲眼看到他冲到马路自杀。”
陆御苦笑,他表现出一副无辜的受害者模样:
“将心比心,我被陌生人跟踪了一路,甚至还看他死在了我面前,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的精神方面也受到了不少的冲击,这几天里都没有睡过安稳觉,我一闭眼,脑子里就是满地血浆,你们明白吗?”
几名记者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变化,只是为首的青年依旧一脸冷漠。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这都不是你洗脱嫌疑的借口。”
青年目不转睛盯着陆御:“我想知道的是,大铭死前,和你说了些什么,还有他给你了一张照片,现在我想听你回答这两个问题。”
陆御沉默了几秒,微笑着推了推下滑的眼镜:
“这些问题警察已经问过我了,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你们是记者,没有权力干涉过多的内容吧?”
“当然,我问心无愧,我只是为警方考虑,这次案件还没有破获,有些证词和资料如果外流的话,说不定会起到打草惊蛇的作用,你们出于好心我能理解,但希望你们也能理解我的行为。”
“到此为止吧,我没什么可说的。”
青年似乎有些怒了:“你是不敢说还是不能说?”
“不能说。”陆御道:“我还是那句话,这件事警方已经录过笔录,当然我的联系方式你们都知道,那以后案件如果有什么进展也可以随时找我。”
陆御没打算和他们继续纠缠,直接转身离开。
为首的青年本来还想追上去,但被另外几人拦了下来。
“别了哥,我们又不是警察,真要做出过激行为,罚款事要是坐牢可就麻烦了,他工作地点就在这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以后有的是时间。”
“行吧。”他咬牙:“不过我第六感告诉我,这老师肯定不对劲,他也太冷静了。”
“确实。”女记者附和。
几人继续讨论起来,他们身后的瘦小青年依旧垂头站着。
过了一两分钟,瘦小青年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他攥着双手,慢慢走到几人面前。
他先是沉默了片刻,接着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我,我还想问他几个问题你们可以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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