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
‘恍然大悟’的他们,再次齐齐看向秦淮茹,那眼神,恨不得把这寡妇撕碎!
秦淮茹慌了。
“不是,我没有……”
“住嘴!”
“别辩解!”
“之前还想着棒梗为什么变这样,现在看看,总是事出有因,跟什么人,学什么艺!”
那么些人怎么可能再给她辩解的机会?
让她再说更多,将何雨宏的记忆‘唤醒’?
一群人的恶言恶语铺天盖地地将她淹没!
集体生活有个不好的点,自己的生活几乎都是暴露在别人眼皮下,只要别人有心,什么时候鼓掌,都能被记录得明明白白。
当脸皮撕破,这些人自然不留情面,往日里那些个腌脏的事儿,有一件是一件!
“好了!”
易中海中气十足的一声高喝,喊住众人,没让那些话愈演愈烈。
他锐利刚硬的目光扫过全院。
声音骤然停下,众人讪讪地闭嘴。
“今天开大会是为了处理棒梗盗窃的事,不相干的事,不要再提!”
他严厉道,将偏航的话题重新拉回正轨。
再一次扫过全场,没人敢与他对视。
易中海目光掠过何雨宏,落到秦淮茹脸。
“秦淮茹,你说说吧,你怎么想?是现在当着大伙儿的面,让棒梗说清楚来龙去脉,给何雨柱、何雨宏道个歉,还是把棒梗送去派出所?”
他沉声问道。
众人的视线再次聚焦秦淮茹和何雨宏。
阎埠贵淡淡地哼了声,坐下,斜睨着秦淮茹。
简直狼心狗肺!
那晚5斤棒子面算是真特么地喂狗了!
他内心吐槽,一点没考虑狗的感受。
刚遭受一场现实即时的渔轮风暴,秦淮茹的身躯有些许晃动。
易中海的话,她来不及第一时间消化,理解个大概,看向何雨宏。
何雨宏面色如常,眼中既无喜,也无忧,淡淡地与她对视。
极致的平静和冷漠让秦淮茹生出一种怀疑:这还是何雨宏吗?
疑惑过后,她脑子飞快计算。
良久。
“只要何雨柱、何雨宏愿意,我们都可以。”
她还在玩这一套。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软刀子戳不死人,却恶心死人!
易中海的目光和众人的目光随即投向何雨宏,没等易中海发问,何雨宏轻笑了声,笑声没有情感。
“秦姐说得真好!”
“秦姐来咱院也好些年了吧?平日咱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看在邻里街坊的情分……”
他停顿了下,众人都以为没趣,秦淮茹心里生出一丢丢希望的时候,他语调一变,如寒风凛冽。
“我成全你,让你求仁得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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