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老主顾纲手,才结束这一天一夜的“豪赌”。
“唉,要是赌注能大点就好了”
边走边抱怨的她,总觉得迎面而来的银发男子,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嘭!”
摔倒在地的男子,双手艰难撑着站起身。
“这个白痴”纲手盯了几眼,快步走了上前。
“小纲?看来我是出现幻觉了”
“白痴!”她拉着自来也的一只手,将他整个人都扛了起来:“体温这么高,看来是烧坏了脑子。”
“我没事,不用管我”
闻着他身上的咸腥味,纲手大概知道了昨天的那一拳,到底把这人给打飞到哪里。
泡在十二月的海里,再回到基本保持恒温的忍之国,身上如果还带伤的话,哪怕以忍者的强悍体质,也是会感冒发烧的。
“大白痴,打个电话叫人来救你会死啊?”
“总是想着保持男子汉的形象,每一次都以各种方式亲自毁掉”
“老娘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点!”
一路抱怨的纲手,也是趁着自来也神志不清,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的。
回到家她便甩手把人,给扔到堆满杂物的客厅长沙发上。
弟弟绳树不在家这点,倒是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么大的人,总不会给丢了。
给自来也完成治疗,再掰开嘴巴塞好药以后,她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
“自来也,你给老娘记好了”
她手指头使劲点着对方脑袋:“等你醒过来,必须要将这间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这股海水的咸腥味,患者是一定要负责到底的。
拿着浴巾进浴室的纲手,认为自己完全就是,人美心善的最佳代表。
半个小时后。
没敢在体能训练馆洗澡的绳树,一开门就看见了衣服皱皱巴巴,浑身散发出咸腥气味的自来也。
“小子,回来了?”
他僵硬地扭过脖子,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围着浴巾的亲姐姐纲手。
“姐姐,我是不是回来得早了?”
“哐当”两声过后,头上长了两个大包的绳树,才没有继续胡思乱想。
“所以姐姐,你是特意从海里,把自来也大叔给捞上来的?”
“不是。”
纲手拿着另一条浴巾,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我在大街上看见这个白痴,不忍心看他死在那里,才好心带回来的。”
“哦”眯着眼睛的绳树,一扫刚才的郁闷心情。
被看得有些恼的纲手,抬脚就把他给踹进了浴室:“赶紧去洗洗,弄得到处都是臭烘烘的!”
“明明是姐姐你先的”捂着屁股的绳树,迅速将门给关上。
被那团怪力加持下,擦过头发的浴巾打中,下场估计比躺沙发的自来也,都是差不到哪里去的。
“喂,睡了没?”
“睡个屁,大爷我有情况!”
“就是我刚回家,就发现自来也大叔躺在沙发上不省人事,浑身还都皱皱巴巴的”
“对了,他还有股咸腥咸腥的味道,我姐姐说是从大街上捡回来的。”
“你怎么知道她刚洗完澡?什么半仙?你骗鬼吧”
“啊?你这家伙别说这些我听不懂的话!”
各种乱七八糟的名词,听得绳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他的亲姐姐纲手,要是真有这么大的胆子,凭借永远保持十六岁的外貌,哪至于到现在都没有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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