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伴云红,余晖落窗棂。
皇上坐在榻边,年茉在一旁一边嘟着嘴,一边拨弄皇上的衣服。
惹得苏培盛与李嬷嬷纷纷低下了头。
皇上叹气,对苏培盛说道:“苏培盛,你再去翊坤宫一趟,告诉贵妃,朕明日再去看她。”
“嗻。”
苏培盛汗颜,这大雪天的,挽音阁与翊坤宫又离的老远,他这把老骨头被折腾来折腾去的,好惨。
见状,李嬷嬷也识趣地离开。
年茉兴奋极了,摇着皇上的手:“皇上,您不走了?!”
皇上敲了敲年茉的小脑袋:“真拿你没办法。”
年茉吐舌头,道:“皇上,自从出了乾清宫,臣妾便像失了心一般,直到再次见到了您,才觉得那可失了的心又回来了。”
“你这小丫头,真是什么都不懂。”
皇上虽责备着,可是嘴角已经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这皇上,太喜欢摸年茉的头发,她今日本就没又好好地簪头发,这下被皇上一摸,全都散开了好不舒服,他真真是将年茉看成小孩子了,一口一个小丫头地叫着。
年茉心里直吐槽:小丫头,你全家都是小丫头,老娘只比你小了两岁!如今老娘虽然容貌年轻十岁,但是心里可已经二十七了,看老娘不把你耍的团团转,然后乖乖的送我到冷宫~
“皇上,臣妾痛。”
“哪里痛?”
“手痛。”
“兴许是在外面久了,手冻着了。”
年茉噘嘴,真是不上道,她拽着皇上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弱弱的说道:“这儿也痛,皇上,臣妾的心好像丢在您哪了,让臣妾找一找,好不好?”
说罢,年茉娇小的身体朝皇上拱去……
小乳猪拱白菜?
不不不。
是桃花种子与春天的契合…
……
门外,小哲子听着两人的对话,空落落的,仿佛是他的那颗心也丢了。
翌日,年茉仍旧熟睡着。
春英在为皇上更衣。
皇上声音冷淡:“事情办得如何?”
春英道:“奴婢已将避子药掺入小主的药膳之中,小主每日都服着。”
殊不知,每一日的药膳,年茉都不曾喝下。
那许太医给年茉开的是治神经病的药方,年茉没病没灾的能喝?
她喝了。
在李嬷嬷的逼迫之下,她喝了,但是那药又苦又让人恶心,年茉又吐出来了,翻江倒海,吐得一干二净。
皇上点头:“注意着点药量,只是避孕即可,莫要伤了她的身子。”
春英停顿,随后答:“是…”
“好生照看着,她有大用处。”
皇上恢复往日阴鸷面容,岔着腿坐在龙辇之上,尊严而又冷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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