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特意将年茉的绿头牌放在当间儿,现在后宫中谁不知道,年茉圣宠最盛啊
果真,皇上拿起了年茉的绿头牌,轻轻抚摸,道:“苏培盛,告诉春英,停了年贵人的避子药吧。”
“是嗯?”苏培盛一时没反应过来,道:“皇上,这这使不得啊,若是年小主有孕,那皇上您的筹谋,便白费了啊”
“朕自有分寸。”
“床笫之事,皇上情到深处,怕是不能自已啊”
皇上冷脸:“朕还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吗?”
“皇上您自然是可以控制住龙种的。”苏培盛低着头,小声说道:“那皇上,您今晚还去年贵人那吗?”
“不去了!”
好兴致都被苏培盛给糟蹋了。
苏培盛悻悻地将年茉的绿头牌放回盘子中:“那,奴才告退”
“等等!”
皇上起身:“廉亲王送过来的那个歌女,叫什么来着?”
“本名是叫青玉的,犯了贵妃名讳,改名叫燕燕,没有姓氏。”苏培盛眨了眨眼睛:“皇上,您”
“找个掌事的嬷嬷,看看她身子干不干净,若是干净,今夜就让她来侍寝。”
“嗻。”
苏培盛边后退边疑惑,这皇上召幸燕常在,不是给自己添堵吗,难不成,今日翊坤宫时,皇上见了燕常在,被她清新脱俗的美色给迷惑了?
夜渐微凉,燕常在被几个太监抬进了乾清宫。
龙床上,这个沾染了太多嫔妃气息的地方,燕常在面无表情,像是认命了一般,一双青褐色的眸子直直的睁着,没有一丝光辉。
“在青楼走过一遭的女子,没想到还是个干净的,八弟真是有心了。”皇上轻嗤。
燕常在依旧一言不发,右手紧攥着,指甲里藏了致命的砒霜,她宁愿死,也不会侍寝。
皇上坐在龙床一边,指了指一侧的琵琶,道:“去弹琵琶”
燕常在怔住,随后轻声问道:“皇上想听什么曲儿。”
“随便。”
话音落下,琵琶声起。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和着琵琶声,皇上突然冷声道:“你接近年贵人有何企图?”
当
燕常在垂着头:“奴才没有任何企图。”
皇上冷哼:“你是八弟精挑细选的人,他把你送进皇宫,有何企图?”
“八王爷以奴才母亲性命要挟,命奴才注意皇上的举动。”燕常在毫不避讳。
皇上道:“你倒是说了实话。”皇上顿了顿,又说道:“可你为何没有照办呢?”
“因为,奴才不愿与其同流合污”
风雨大作。
燕常在在乾清宫弹了一夜的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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