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紧紧地将她裹在怀里,不断地为她擦拭着眼泪:“为什么?再晚一会儿,你就会死,你知不知道!”
今日,他本来是应该在前往边陲的,可是皇上临时改了命令,要银亲自去办,若非如此,他的青玉,很有可能会永远睡在刚才的那片湖里了,他后怕极了。
燕常在仍是哭着,她的话十分的无力:“你不要我了,我活在这世上唯一的念想也没了。”
墨心口骤痛,原来他竟成了她活下去唯一的希望,他轻声问:“所以你便要寻死吗?”
“对。”燕常在眸子暗淡:“你从未好好地听我说话,我的心里只有苏澜郡,即便皇宫的日子再怎么舒适无忧,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只有你,生死相存。”说着,燕常在已然决堤:“可昨晚,你口口声声说你是嫌弃我的,你嫌弃我已经成了皇上的嫔妃,你说我不守妇道,所以我”
“够了!”
眼角的泪,顺着面具流出,墨俯下身子,重重地吻上她的唇,燕常在睁大了眼,却不敢动弹一下,她害怕她稍微动一动,墨便会起身。
墨的心,是患失的恐惧,好险,他就要来不及,好怕,他就要失去她。
这一吻,足足跨越了三年,一千个多个日夜。
墨按着青玉的头,舌尖轻轻舔舐着她的唇瓣,像是客人,在询问着能否进门。
青玉的脸羞红着,她轻轻启口,墨便探了进去,开启了疯狂的掠夺。
“呜”
一场,难舍难分的吻
青玉伸着颤抖的手,碰了碰他的面具,有试探着将其掀开,面具之下,正是那张久违的面孔,端正,而又波澜不惊。
她再不想失去他了,随即攀上墨的颈子,小口轻轻地啄,拨开他的肩膀,轻轻地抚摸,她看着他,湿红的泪眼让人怜惜,她仍是轻轻吻着,可墨停在那里,还是没有回应她。
混着咸湿的泪水,一次次的吻都得不来回应,她有些泄气,却仍是坚持着吻,到最后,她放弃了,在墨的怀里,呜呜地哭着。
墨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道:“青玉,你听好,我要你。”
说罢,他拿出匕首划开她的湿漉漉,已经贴着皮肤的衣服
“嗯!”
很疼,青玉咬牙忍着,泪水湿透了被子。
这一刻,他们坦诚相见,卸下所有的束缚,她不是皇上的燕常在,他也不是皇上的夜鸦暗卫,他们就只是,苏青玉与苏澜郡。
“你竟?”
墨瞅着白单上的片片红渍,有些不知所措。
燕常在点点头,靠着他的肩膀,紧紧地攥着他的手,生怕他离开一般。
墨以为,她入皇宫,早已真正的成了皇上的女人,却不想,他心痛万分,道:“刚才是不是很疼?你为什么不说出来?”
“我怕我说了,扫了你的兴致,你便离开了。”她的声音,卑微到了骨子里。
他便更加心疼,又抱紧了她。
哑哑
窗外传来乌鸦飞过的声音,墨知道,他该走了。
“我等你。”
“好。”墨起身,轻轻摸着燕常在的唇,又是一记长吻
他嘱咐着:“再不可做傻事了,知道吗?”
“嗯。”
既然知道墨的心中仍有她,她又怎么会做傻事呢。
挽音阁,年茉抱着小酸奶坐在正堂内,她噘着嘴堵气。
好端端的,她住在翊坤宫好端端的,为什么非要搬出来?她问皇上,是不是嫌弃她的小酸奶脏,会对贵妃不利,皇上也不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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