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吃了一惊:“不会吧!”
白扬和徐信关系最好?我愣是没给看出来;例如我若和一个人关系好得很,总会不经意和别人提起。
可我自那日中秋第一眼见到白扬直到现在,除了上次之外,我从没从他嘴里听到过徐信这个名字。
“那是不是代表我必须得去问师父?。”
显然我这个问题问的很愚蠢,她抬眼看了看我:“不然你觉得呢?”
得知这个消息我很是气馁,毕竟女孩子若是喜欢一个人,自是只能与女孩子讨论的;现下最为了解徐信的是男子不说,竟然还是白扬。
这又教我如何问的出口呢?
“近来徐信忙着接受山中事务,想来白扬也是一起的,你不如以白扬为由头接近他?”段潇很是负责任的给我出主意,我摇了摇头,显然我并不是喜欢这个主意。
“他有可能会来找你。”段潇稍加思索又说:“毕竟掌门中毒你被掳走是同一时候,他或许会来你这里问些关于文飞的问题。”
“我觉得应该不会了……”我垂头丧气的看着段潇:“我已经一丝不差的说给师父了。”
“若是他要问,问白扬就可以了,实在没有必要来找我。”段潇听完点点头:“那只能想些其他的法子了。”
“你呀!”见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她戳了戳我的额头:“有空余想这些,还不如好好习武,再找个机会让他指点你一二,这不就顺理成章了吗?”
闻言我心思豁然开朗,这个方法确实是比之前的都有用些,我一下子来了兴致:“那我现在去找他指点可以吗?”
“现在?”段潇闻言颇为不信任的将我看了又看,最后她得出总结:“你还是先好好习几日武艺,或多看些书比较好。”
“……”
于是段潇很负责任的劝我去书阁一趟,找几本疏通经络的书来看看,这便于我习武的时候可以不用这么受折磨。
今日天气倒是不错,我离开段潇屋子时已然是黄昏,却还有太阳耀眼的光线照下来,暖洋洋的;让我一时竟生出四处走走看看的想法来。
不过想了想段潇的话,我也颇为有自制力的向书阁方向而去。
可能是因为这个庭雁山的掌门很懂得过日子,虽说这是习武之地,却到处可见花花草草,比如我屋子边的一片片桂花林,后山的桃李林子,还有山门口的竹子,还有庭雁山书阁边的鸳鸯美人蕉。
美人蕉花期较长,所以暂时还未谢,红红火火的颜色显得很是喜庆;可以那书阁被烧了,虽说及时灭了火,但若说没点残缺却也是不可能的。
偶有美人蕉的花瓣上也有被火舌舔过的足迹,显得有些恹恹不振,不过可能是庭雁山的人也打扫的勤快,地上竟没有一朵落败的花朵。
走上阶梯,我看到一个背影,太阳的光辉稳稳的落在他身上,徒增出一份神秘感;他身上依然是袭水墨的衣衫,不过那水墨颜色更为深色了些,手中依然是那柄镶嵌着红色宝石的长剑,只不过他的发一半用玉色发冠竖起来了,倒是显得更为庄重了。
我不知自己该不该再往前走,因我着实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他,在我思考之际,他却已经察觉到有人到来,不急不缓的转过身来。
现下这种情况;我总不能拔腿就跑吧?
我印象中他并未见过我;但他也看着我慢慢露出得体的微笑,我也只得厚着脸皮走过去。
每一步我都走的很忐忑,我一会儿该怎么打招呼呢?该叫他师叔还是师伯?还是像安然对白扬那样,叫徐大哥?
我现在会不会显得很是没有精神?他会不会我觉得我长得很是不好看?毕竟他这般的人,像我这样一般的人,毕然入不了他的眼吧?
我还没来得及想完,我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彼时蹑手蹑脚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想开口喊一声徐大哥;没想到我还没发出半个音节来;他便开口了。
“依照辈分;你该称我一声师伯。”他的声音很是温和,听起来让人觉得异常悦耳。
“师……师伯。”我很是木讷的唤出来,心里觉得自己着实没什么出息,哪怕曾面对李胤那般厉色,我也仍能壮着胆子和他骂一架,打一场。
可现在,我愣是觉得我像个木偶一般,连一声师伯都是迷迷糊糊的喊出来的;我怯生生的抬起头,看着他脸上的微笑,差点又忘了东南西北。
“我,我叫阿葵……呃……千葵。”我觉得我从未说话这般小心翼翼,这般怯懦,也从未这般
——蠢“原来你就是白扬的徒弟。”他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看着我笑了笑:“那日,在竹林偷看的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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