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涛还来不及说话,一道慵懒的嗓音响起。
“过来。”
覃会之前听他爸说过楼蕴的名号,加上也有跟着他爸见过楼蕴一面,所以在听到楼蕴说话的时候,他心里微微惊讶了一下。
蕴爷这是在跟自己说话吗?
他是在叫自己过去吗?
正当他要有所动作的时候,楼蕴这时动了,他距离纪姒酒的距离并不远,只揉揉眉心的往她那边走。
覃会见着此幕,只当是因为之前他爸跟楼蕴见过的原因,便以为他这是要替自己出气。
他勾起唇角,略带嘲讽的道:“纪姒酒,你今天算是栽了,你知道眼前这人是谁吗?呵,怕是说了你也不认识。”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道:“要是你能向我道个歉,今天这事我还能作罢,不然你的朋友们可走不了。”
话音落下的时候,他以为能够看到纪姒酒跟张承他们脸上的惊慌失措。
但当他抬眸扫过去的时候,他发现张承他们脸上的表情很是惬意,一点慌乱亦或是不安的表情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
这几个人莫不是也不知道楼蕴?
所以才不害怕?
“女孩子家家的打什么架?”
楼蕴并没有像覃会所期望的一样去给他出气,而是异常温柔的用自己的指腹去给纪姒酒擦拭着脸颊上因为不小心划伤的一道口子而流下的血。
男性的压迫感袭来,纪姒酒有些别扭的往后缩。
“别动,出血了。”
楼蕴抓住她胳膊,没让她往后退。
纪姒酒皱眉,但也没动。
楼蕴从衣服口袋拿了张消毒湿巾出来,偏头给徐清越使了个眼色过去。
“覃会长,你侄子威胁人还挺有一套。”
徐清越接受到目光,清了清嗓子开口。
覃涛被徐清越这句话给吓了一跳。
他抖了抖身子,忙开口:“没有没有,这事绝对是有误会。”
覃涛毕竟是过来人,楼蕴跟纪姒酒之间的关系他明眼都能瞧得出来很不一般。
“覃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他拽住覃会的衣领子,手部青筋都出来了。
“就,就我刚刚说的那么回事。”
覃会不自在的别过头,目光都不敢直视覃涛。
“覃会,我警告你,你今天可别给我惹祸,你没有看出来蕴爷对那个女孩子不一样吗?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说谎?”
覃涛低声警告。
“我……”
“再不说实话,我们都得完,你今天惹得事我肯定是要跟你爸说的。”
覃涛见覃会似乎还是想说谎,他不由把覃会的爸给搬了出来。
这臭小子别的不怕,唯独怕的也就是只有他爸了。
果不其然,覃会一听到这句话,他身子抖了抖,忙拉住覃涛的袖子:“大伯,你别,我说。”
覃涛没有说话,只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是我跟他们抢场地,然后还动手打人,我,对不起。”
覃会朝着纪姒酒的方向鞠了一躬,语气听不出来有多诚恳,更多的是咬牙切齿。
今天要不是蕴爷在这里,纪姒酒这个女人怎么可能走出亮色。
他眸底压着怒气,手部青筋爆起。
徐清越勾起唇角,笑的又痞又坏:“覃会小公子,听你这语气似乎不太诚恳哦。”
覃会闻言咬了咬牙,又深深地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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