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声音不算很大,也就方圆二十米都能听得清楚吧。
由于围观群众的“噫!吁!嘻!”三连感叹,害的阮糖也想去占领吃瓜高地了。
正要前去的时候,沈栎从她背后拉住了她的手腕,“别去,人太多了。你要是受伤了,就不太好了。”
他垂下眸子,一脸的失落。
因为他的身体状态越来越差,好似那干涸的池水,毫无生机。
若是阮糖前去,被气急败坏的林瑜误伤了,他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能护住她。
阮糖回眸,错愕的望了一眼沈栎,看到他满脸落寞,连忙回到他身边乖乖站好。
见沈栎倚在门边,阮糖拉着他回到二楼的雅间。
“我们就在窗边看也行。”阮糖说罢,唤来小二续上一壶热茶。
沈栎接过阮糖倒好的热茶喝了一口,苍白的唇才勉强恢复了一点血色。
这一幕,看的阮糖揪心极了,她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掐着掌心,生怕她脸上会露出悲伤又忧愁的表情。
转过身,阮糖快步走到窗边,倚在栏杆边往远处眺望,深吸一口气,捂住通红的鼻子,几欲落泪。
一定要找到治病的草药,阮糖不断的在心里重复这句话。
就算再困难,就算沈栎说不在意是否能治好,她都不能动摇这个念头。
*
峰子听到人群中的议论声,疑惑的问道:“林瑜,莫非你爷爷真的是太监?”
这一下锤到了林瑜的痛楚上,明明是玄乎其玄的事情,怎么传的满城百姓都信了。
林瑜固执的盯着峰子,一字一句的说道:“才不是,我那天是去唱戏的。”
反驳的话说出来当然没人相信,因为林瑜是一个声名狼藉、满嘴谎言的乡下人。
“那你说你爷爷姓谁名谁?祖籍何方?”峰子挑眉,看到林夕跪坐在地上,想去拉心上人起来,又忍住了。
他要先把过场走完,峰子继续按照阮糖的指示发难:“不是我说,你的爷爷若不是太监,你家怎么连族谱都没有?”
林瑜瞪大了眼睛,吃惊的大叫道:“我家怎么......怎么可能没有族谱?你知道我爷爷的头衔吗?”
见峰子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林瑜倔强的扬起他的方下巴,大声的说道:“我爷爷的头衔加起来可比你的族谱长多了!”
“哥,爷爷的头衔我怎么不知道?”林夕疑惑的问道:“爷爷不是在我爹出生前就死了吗?”
小半个人群目瞪口呆,还有几个逻辑思维差的普通百姓说道:“那你爹是不是你爷爷亲生的啊?”
“嗯?兄台所言甚有道理啊!”
“胡说,胡说,全都胡说!”林瑜坐在地上,打断围观群众的议论,高傲的开口说道:“我爷爷的头衔有勤劳的驴子......”
林瑜还没说完,就被峰子打断了:“林瑜,你当我三岁小孩呢?”
低头看了一眼可怜巴巴的林夕,峰子拉她起来,却被林夕拒绝。
“峰子,我讨厌你!”林夕哭着跑开了。
真是太难了,峰子蹲在林瑜旁边,严肃的质问道:“林瑜,你究竟给她灌了什么**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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