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没有理解沈栎话里表达的深意,但直觉告诉林夕沈栎绝不是在夸她。
可是哥哥还在黑市寻找买家,她一定要拖住阮糖一行人才行。
不然,哥哥真的会让她嫁入张家的。
林夕回想起林瑜的警告,死鸭子嘴硬道:“就像我哥哥说的,阮糖你真的配不上我哥哥。你性格又差,脾气也不好,道德败坏不说,还跟好多男的拉拉扯扯,不清不楚。”
“你的意思是,我除了有钱,啥也不是。对吗?”阮糖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继续讽刺道:“既然林瑜只是喜欢有钱的女人,干嘛不趁早入赘,派你来纠缠我干甚?”
林夕一噎,差点把林瑜的嘱托说出来了,很快她又装作神情自然的回道:“当然是为了我死去的亲爹喊冤。”
“有问题就去官府啊,找我做什么?”阮糖冷冷的说道:“如果我真的有罪,法律会来制裁我的。”
阮糖抬头看了一下日头高悬,心里一惊。
这都快中午了,林瑜肯定带着黄金书签跑了。
正要回府的阮糖被林夕拦住:“你不准走。”
“还来?妹妹你是真的觉得我脾气很好?”阮糖扯开林夕拦着的手臂,不悦的皱着眉说道:“我劝你有空多去看看书。”
林夕还扯着阮糖的衣裙不放,她拉着阮糖的裙摆,蹲在地上撒泼。
峰子正要拉开林夕,又被林夕打了一巴掌。
阮糖无语的看着眼前的闹剧,对封千山说道:“你先送沈栎回去休息,我今天免费给林夕的木头脑袋开光。”
“你说谁是榆木脑袋呢!”林夕气的不行,张嘴就要咬阮糖。
阮糖躲开之后,望着封千山说道:“你们先回去,这里有我跟虎子,还有峰子,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的。”
林夕对苦情的韵味拿捏的十分到位,她一看到沈栎和封千山走远,就对着峰子哭诉:“峰子哥哥,就是这个恶毒的女人害我爹爹冻死的。你之前不是说你也讨厌胡作非为的富人吗?为什么不帮助我?”
这自怨自艾的腔调就像专业的哭丧团队。
不对,阮糖低头望了一眼仍在哭诉的林夕,心想:这何止是专业团队啊,就林夕这水平,这技术,得加钱。
“而且峰子哥哥不是说要跟我私奔吗?把阮糖绑去张家,我们就可以私奔了。”林夕咬了咬唇,假装无奈的说着。
阮糖真的想给林夕这戏精绿茶一记糖炒栗子。
虎子都惊呆了,这林夕比起林瑜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林夕姑娘,莫非你也能遗传你爷爷的太监功能?”虎子大大咧咧的问道。
老大说过,有啥不懂的都可以问。
所以,现在谁来解答一下他的问题呢?
虎子率先看向林夕,“你怎么跟你哥一样,都是一副太监嗓音啊?”
阮糖看到林夕气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一时没绷住,笑的肚子疼,无奈的扶着朱红的圆柱。
峰子错愕的望着虎子,一脸懵懂的问道:“虎子哥,当今世上,真的会有如此奇妙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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