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桑国的火折子,”姜书璃奇道,“利桑国的人潜入我们天皓城,到镇北侯府的一个厢房纵火?这看起来有些匪夷所思。”
“可不就是,”周嘉莹耸耸肩,皱眉思索道,“今日是祖母寿宴,要真是想烧把大火,前院热闹才是好的起火点吧?来这犄角旮旯烧一把火,与其说另有谋算,看起来更像是只为了引人注意?”
“噗呲!”李褚不给面子地一笑,打起折扇逍遥地扇了扇,凤目眯着看向周嘉莹,一副看蠢人的模样,“我倒是觉得这其中谋算大了!”
周嘉莹咬牙,走到李褚身前一挺胸脯,抬高脸蛋满脸愤愤,“还请学长指教一二,这到底能有啥谋算?”
“就怕说了你也听不懂。”李褚扳回一城心情大好,低下头看着个子不高却气焰十足的周嘉莹,似笑非笑。
周嘉莹瞪得溜圆的眼睛慢慢地眯了起来,忽然哈哈一笑,“不知道就直说,何必卖弄关子?我怕学长你连利桑文都没见过吧!吧啦吧啦吧啦啦。”
周嘉莹接了一串利桑语,嘲讽地看着李褚。
李褚脸色发绿,“周嘉莹!吉里吉里吉里里!”
“吧啦吧啦吧啦啦!”
“吉里吉里吉里里!”
姜书璃和李煦站在一旁,失笑地看着用利桑语打嘴仗的两人,“李褚学长也精通利桑语?”
“皇室子弟都要求学习周边数国的语言。”李煦温言解释道。
姜书璃恍然了悟地点点头,她忽然想起盈月楼的那位持刀大汉,祖父说那人是利桑国的三皇子郝越,“学长对火折子一事怎么看?当真是利桑国人所为?”
“不无可能。”李煦思寻着,“近日确实有利桑国的人潜入我朝。”
“你是说利桑国的三皇子郝越吗?”
李煦并不惊讶姜书璃知道此事,遂解释道,“除了郝越,还有另一拨利桑人也一道来了天皓城,是否是他们所为还需进一步查证。”
没过多久周正元便带着长随回来了,他面容严肃地说道,“放火之人已走远,并未追到。我此刻便出发入宫给皇上禀报此事。”
李煦和李褚闻言,起身道,“我们与周将军一同回宫。”
姜书璃和周嘉莹则回到寿宴上,此时在戏台子上已有戏班咿咿呀呀地唱着戏,绝大多数人都不知起火之事,仍旧开开心心地给老夫人过寿宴。
她们俩悄悄地入了席,不多会儿镇北侯老夫人就派人来找周嘉莹过去一趟,想必是要问后院起火之事。
姜书璃抬眼望去,只见镇北侯老夫人从容淡定地听着周嘉莹低声耳语,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待周嘉莹讲完后,便挥挥手让她离去,依旧笑容满面地看向戏台子。
不愧是镇北侯府的老夫人,姜书璃暗叹,这份冷静的气度确实不一般。
“程家妹妹情况如何了?”李诗晴也看着周嘉莹上了前头,探头问姜书璃道,“怎的不见胡姑娘随你们一道回来?”
姜书璃回应,“程家妹妹没有受伤,反倒是新月表姐不太舒服,所以就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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