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惊诧不已,外面忽然传来元福的喊声。
“北山哥哥,来人啦!”
“啊?”北山突然打个激灵。
后背紧贴着墙,顾不得闵宿身上的怪异,惊慌地跑了出去。
闵宿也站起身,快速回过神来。
来不急多想,他赶忙绕过架子往外跑。刚出密室的门,发现另外两人都不见了,他跑到书房门口,却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他又回转身来,情急之下,一伏身躲入了书案下面。
闵宿缩在书案下,单膝跪地,把外露的衣角收好。
想起刚才手掌的异样,他又伸出左手,可是发现掌心已经恢复了正常,图案也不见了,不知是何缘故。他正纳闷,便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闵宿稳了稳呼吸,略抬了抬头,从书案前面的空隙处往外看,油灯的光亮和月光让他隐隐约约能看见书房的动向。
只见一个黑衣人用短刀抵着一人的脖子走进书房,那人吓得哆哆嗦嗦的,边走边求饶,听声音看身形,正是之前来撵他们兄弟出门的二师兄。
“东西在哪儿?”
“什,什么东西?我,我我我——不知道啊!”
黑衣人把二师兄往地上一推说:“你师父刚得的东西。快说,在哪儿?”
“师,师父的东西,从来不让别人知道啊,就——就算你杀了我,我我,我也不知道啊!”
正说着,门外又走进来两个人,同是一个黑衣人扭着一人的手臂将他推搡进门,闵宿定睛一看,正是北山。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剑,看看二师兄,他的功夫自然是门内弟子中属一属二的,如今他已经这般光景,自己若是冒然出去,怕也是白给啊!
想到这他平稳了一下心绪,重新调整呼吸,决定先躲在这里,伺机而动。
再看北山,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多处被划破,头上的束发也散乱开了。此时正跪在地上,拱手向面前的黑衣人求饶,听声音,已经是吓得不轻。
“别杀我啊,爷爷,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东西在哪啊,”他边说边往外面比划,“那,那个又高又壮的,那小子知道——他叫元福,你去问他!”
“哼,问他?他脖子都断了,怎么问?”黑衣人说到。
听到这话,闵宿眉心一紧,却是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那北山在地上半跪半爬到黑衣人面前,扯着那人衣裳继续说道:“还,还有,还有人知道,他,他刚和我们在一起的……就穿着一身蓝衣——”
黑衣人一抬脚,把北山踹了出去,轻笑着说:“什么蓝衣白衣的,都被我杀光了,如今这周家只剩你们两个了。”
听到这话,闵宿倒吸了一口凉气,憋在了胸中。他瞪大了双眼,眉心紧锁,心想,都杀光了,就凭你们俩个?
北山不停地摇晃着脑袋说道:“不会,不会……他,他可能还没走远,要不我帮你去找——”
听北山这么说,闵宿心里有点涩,虽然刚刚才被北山扎了一刀,可是毕竟是曾经结拜过的兄弟啊。
“若真是不知道,你二人留着也无用了!”
见黑衣人晃着手里的短刀,二师兄开口了,“我,我知道师父有个密室。”
“哦?在哪儿?”
“就——就就在这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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