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还是今天早出门才开始锁的,以前就这个院子里,就傻柱一人不锁,这到是方便棒梗进来偷吃的,不过以后想都别想!
进门把东西放下后,先收拾这只鸡。
等收拾好之后,才用炉子把鸡炖,然后开始收拾房间,以前傻柱都不怎么收拾,脏衣服,臭袜子乱放,给秦淮茹到是找了一个好借口,进来帮忙收拾屋子,打扫卫生,帮着洗衣服什么的!
不过,这些以后还是自己做吧,就防着她再进来借口说帮忙的,要是还这样的话,这以后还找不找对象了?
把被子、被套、枕头、枕套床单扯下换后,再把床好好铺。把屋里的东西归置归置,最起码看着舒服不是?
也在刚收拾完后,这时许大茂娄晓娥两口子竟然进来了。
这是闻着味来的啊!
何雨柱的脸立马拉下来了,道:“许大茂你们两口子进来不知道敲门啊?!啊!”
看见他这样,许大茂倒是没有说话,但是娄晓娥却开口了:“傻柱,你……”
可话还没说完,何雨柱就一把拎起许大茂衣领子:“许大茂,在厂子里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啊?!!!”
“再叫我傻柱,我就大耳瓜子抽你,你是不是没长记性啊?”
“柱子,我的错我的错,这不是刚到家还没来得及嘱咐娥子吗?放心,以后绝对不会了。”
“我说大茂啊,你和你媳妇不敲门进我屋里想干什么?”
这时,娄晓娥又开口了:“何雨柱!我家的鸡少了一只,看见你在炖鸡,就进来看看是不是我家那一只。”
闻言,何雨柱气急而笑:“许大茂家的,你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理论啊?你家的鸡丢了你跑我家来找鸡来了?那我还说我家的媳妇丢了,是不是跑你家去了?”
这时大院里有几个邻居在外面看热闹的,听到他说这句话,都哄的一声笑了。
娄晓娥的小脸,马变的红红的,显然也气坏了。
这时,二大爷刘海中进来了:“干什么,干什么!都围在这里?都回家去!”
说完就进来看着何雨柱三个:“你们怎么回事儿啊?老远就听到这里在吵吵!。”
许大茂多精的一个人啊!
赶紧把他家丢了一只鸡,然后看到何雨柱在顿鸡的事说了一遍。
二大爷听完之后,先闻闻煮鸡锅,眼前一亮,脱口说了一句:“炖的还挺香。”
“我说傻柱,你这只鸡哪来的?......”
他还想再说,何雨柱却立马把他的话封住了,道:“二大爷,您大小是这个院的二大爷,也是个长辈,这么问话好么?郑重跟您说,以后再叫我傻柱的外号,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二大爷,鸡的事儿,一会开会再说!”
“但是以后,你只能叫,我的名字或者柱子,实在不行你叫我一声何师傅,我也能答应!但是。再叫我一次傻柱的外号,那就走着看!就不信你不在食堂吃饭!信不信在食堂,我专门盯着你给你打饭,到时候我要是不高兴,脑血栓犯了,手要是多抖几下你就不能怪我了!”
这下可给二大爷气坏了,说了一句“开全院大会”就走了。
而也在二大爷在挨家挨户通知,大院开会期间。
秦淮茹找来了:“说柱子,怎么会事?怎么又和许大茂他们闹了。”
对此,何雨柱只是冷着脸深深看了她一眼,便不再多看,淡淡说道:“秦姐,你还是回家问问孩子在外面吃的什么吧?再有,下次再去食堂后厨偷东西,我绝不会当做没看见!教育孩子是你和贾大娘的责任,否则,一旦到时候偷惯了,那就离后悔也迟了,你……好自为之!”
说完,在秦淮茹懵逼的目光下,何雨柱就端着锅,来到大院开会的地方!
这时,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中央的方桌周围,真跟开大会似的。
等二大爷把鸡的来龙去脉讲完。
何雨柱率先说话了:“今天,大院里的人都在,不管是老的少的年轻的,我何雨柱是什么人你们也都了解,在说这件事之前,我先说说我的这个外号的事儿,之前在轧钢厂食堂和同事们还有许大茂,下班到大院又和秦淮茹,三大爷说这事儿!”
“那就是——谁以后再叫我傻柱的话,那就别怪我不讲一个大院里,邻里邻居的情面!咱们大院里除了老祖宗聋老太太之外,谁他妈再叫我傻柱,那你就好自为之!至于今天这只鸡的事儿,我不想多说,就问许大茂你们两口子一句话,你们丢的那只鸡是什么鸡?什么品种的鸡?是公鸡还是母鸡?”
这时许大茂站前来:“我们家丢的是三黄鸡,还是母鸡,正在下蛋呢?”
听到这话,何雨柱笑了,当即走过去拉着许大茂,
许大茂以为他要动手,吓了一跳!
“来,你看看,好好看看,这他妈是你的鸡吗?母鸡的鸡冠和公鸡的鸡冠,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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