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车!
堵车!!
为什么世界上会有堵车这种反人类的事件存在!!!
沈以徽猛拍方向盘,然而前方看不见头的车辆还在以龟速慢慢爬行,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沈以徽默默在心底流泪。
沈澄有些嫌弃:“年轻人这么沉不住气,一个小小的堵车就让你心烦气乱,这么多年的修行都拿去喂狗了?算了,狗都比你争气。”
说着他摇下车窗,对面敞开的车窗伸出一只白色毛茸茸的大狗头,眼睛滴溜溜地瞅着他,吐着舌头哈气。
是只萨摩耶。
沈以徽没了脾气:“爹,你真是我亲爹。”
沈澄哼了一声,没再搭理不如大狗子的傻儿子。
宫庆飞那边又给沈澄发信息谈论古墓中出土的文物一事,沈澄点开几张照片,是新近出土被工作人员保存得非常仔细的一面铜镜。
铜镜深埋地底千年时光,出土时却如新的一般,上面雕饰的花鸟吉祥纹清晰可见,镶嵌的玛瑙玉石依然亮眼,镜面也不见锈蚀痕迹。
这样的发现让现场的考古人员大为震惊,若不是亲自从土里挖出来,没有人会相信这镜子是千年前的老古董。
宫庆飞自认为见多识广,面对这样一面铜镜,他也有些发愁,只好求助堵在路上的沈澄。
沈澄看了几张近距离的照片,心里有了些猜想,随后便考起了半吊子的儿子。
沈以徽还因为堵车唉声叹气,看到老爹手机上的照片,当即称奇:“这谁家用的镜子,还镶了这么多玛瑙,土豪啊!”
“新出土的。”
沈以徽一愣:“不可能吧,这么新的铜镜,怎么说也是天天有人使用,养护得很好才是。”
沈澄收回手机,笑道:“是啊,是得有人养护才行。”
宫庆飞在简易的办公桌前不住翻阅以往研究铜镜的文献资料,发现每一个信息都和眼前这面镜子搭不上。
他搔了搔花白的头发,助手小刘见他还在发愁,赶紧给他泡一杯枸杞菊花茶,顺便去把秦教授请来。
两人是大学同学兼室友,是关系要好的铁哥们,后来两人一个北上一个南下,都在历史和考古上有非常瞩目的成就。秦教授了解宫院长的性子,一点不明白就较真,非得找到原因才肯罢休。
秦教授一进办公室就把宫院长手中的资料啪一声合上:“行了行了,都做了这么多年考古工作,什么奇怪的事没见过,至于吗?”
宫院长擦了擦老花镜,直言:“至于,这是最基本的职业素养。”
“老飞啊老飞,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直,”秦教授摇头,“听说那你还请了华城沈家的人,沈澄还是沈庚?”
“沈澄。”
秦教授沉默半晌。
“我一到九连山就觉得……老秦你别多想,我只是想有个保险,而且沈澄本身也活跃在华城的文保界。”
“嗯,知道了。”秦教授喝杯热茶,想起那日孟黎的意外,他也心有余悸,或许老飞说得对,是该有个心理上的保险。
两人说着,宫庆飞就收到了沈澄发来的信息。
沈澄:我估计三点能到九连山,到了之后麻烦宫院长带我熟悉一下环境,八点后你们都回家休息。
“他这是什么意思?”
宫庆飞想了想:“就按他说的做吧。”
“行,那就放个假,连日的紧张工作大家确实也都疲惫了。”
秦教授说完又绕着花鸟吉祥纹铜镜走了两圈,着实不解:“说来也怪,这镜子像不像一直有人在使用,不然不会保养这么好。”
在旁边打杂的小刘猛然打了个哆嗦:“秦教授,您就别说这些不符合核心价值观的东西了,建国后可没见过谁敢成精啊。”
宫庆飞大笑:“对,现在是科学的时代,谁还搞封建迷信。不过说起来,小刘,这镜子的做工和造型你觉不觉得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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