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一句,这些人是不是冲你来的?”暮倾酒在快落地的时候问了身边的人一句。
本来她以为是上次没杀成她的人卷土重来了,可是这个场面过于宏大了。她觉得她可能配不上这个阵容,毕竟上次要杀她的人只派了一个人。
她这次估计是被牵连了!
韩凛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要是我说是,你是不是一落地就会跑的比狗还快?”
虽然他说的非常对,但是暮倾酒还是非常不满。他就不能把自己比作兔子吗?哪有人把一个姑娘家比作狗的?
但是很快她就不计较了,算了,逃命要紧,狗就狗吧。
太阳底下有东西一闪而过,又是一支箭从他们眼前飞过,不过这次是冲着后面的那群刺客去的。
后面追的最紧的一个刺客,被凌空射中像是失了翅膀飞鸟轰然坠在地上没了声息。
前面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队人马,中间还有一辆马车。
为首的青年端坐马上,手中的弓弦还在微微发颤,脸上散发着肉眼可见的愤怒。
“何人敢在天子脚下闹事?”
青年不容质疑的声音遥遥传来,犹如巨大的铜钟被当的敲响。这声音仿佛是敲在人的心上,震的四周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
暮倾酒的脚也在这一刻落在了地上,韩凛侧头在她耳边说道:“去吧,朝那边跑。安全了。”
顾不上耳朵边上的一阵酥麻感,她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朝那边跑?”
韩凛好像知道她会有此一问直接抢答道:“那是你嫡亲的哥哥,过去吧。”
说完就转头和宴承拦住追过来的人,不再看暮倾酒一眼。暮倾酒当然也不再犹豫,拔腿就跑。
刚到暮晋亭的马前,他已经下马看着自家妹子凌乱地样子焦急道:“快上后面的马车,别乱跑了!”
然后一挥手,带着剩下的人骑马就去帮韩凛。暮倾酒走到马车边,又回头去看那边的场面。
那些刺客不是跑了就是已经被制服了,她终于是松了口气。
“站在下面做什么?还不上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
暮倾酒一惊,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掀开车帘走了进去。
马车里有一个中年男子正坐在里面,手里还捧着本书在那里看着。
悠然自得的样子好像外面发生的根本不是什么大事,过了片刻他才把注意力从书上移到了暮倾酒的身上。
暮倾酒赶紧出声问道:“您是?”
这下男人的眼睛牢牢的盯着住了她,像是看到猎物一般,眼睛上的沟壑像是无形的锁链把暮倾酒的心都紧拽了起来。
“这才二个月不见,连自己的父亲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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