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上荷宴中人们脸上的震惊一摸一样,直到长公主的侍女端着一个托盘走出来。
那上面的是一个白玉打造的荷花,还有着碧玉做的荷叶底座架着。
那侍女走到暮倾酒的面前:“暮大小姐,这是长公主赏你的。”
傅蕊歌看着那荷花眼里露出些不敢置信,这东西她最熟悉了。因为她的家里就摆着三个不同形状的玉荷
上荷宴上的展示的所有节目虽然不会评个一二三等,但是每次长公主都会把赏一个荷花给她最喜欢的人。
所以人们也就默认了这就是第一的标志,可是今天这东西竟然要赏赐给暮倾酒。
她飞快地给向自己的妹妹投去了一个眼神,傅红熠当然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一直以来属于自己姐姐的荣誉就这么落到暮倾酒的手里去。
“等等,我...我不服!她这么久以来什么都不会,今天就侥幸赢了我姐姐一回怎么就能得到长公主殿下这么贵重的赏赐?”
那侍女不慌不忙道:“傅二小姐,殿下想赏赐谁应该由长公主自己做主。”
傅红熠也知道自己话说的莽撞了,瑟缩了一下。傅蕊歌赶紧接过话头:“殿下的赏赐自然是由殿下做主。我妹妹只是想和暮小姐切磋一下罢了,以暮小姐的实力想来也是不会推辞吧?”
“没错,我只是想与暮小姐切磋一番。”傅红熠立即明白了自己姐姐的意思。
只要自己能赢过暮倾酒,这赏赐哪怕最后还是给了她也只会让别人觉得她更本不配。那时候这就不是个荣誉而是个耻辱了。
侍女听了若有所思,便回去禀告了亭子里的人。过了片刻,那侍女又来到众人面前:“长公主说了,这事儿请暮小姐自己拿主意吧。”
暮倾酒看着傅家姐妹投过来的目光,还有底下暮倾清拼命给自己使眼色的样子。
她站直了身,面向几人:“好,我同意比试。不论你想比什么,我都奉陪。”
“这可是说的,到时候可别说我欺负你!”傅红熠等的就是这句话,她原本还怕暮倾酒要和自己比什么琴棋书画,那她恐怕还要和她姐姐联手。
但是她自己说了比什么都行,那可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我要和你比骑射!”
“怎么能比骑射,你分明知道小木..酒,骑射课本来就上的少。你这样赢了也是胜之不武!”这话一出晋安立即出声反对,鸿德苑虽然女子也开设骑射课,但是真正上课的世家小姐并不多。
况且上荷宴里也从来没有这一项演示,这大夏天的哪个世家小姐愿意满头大汗地在太阳底下骑马射箭的?
“晋安郡主这话就不对了,鸿德苑本就有骑射课程。暮小姐自己学艺不精难道要怪到别人头上去?况且是她自己说的,比什么都奉陪。怎么这话还在耳边呢,这么快就要打自己的脸了吗?”
傅蕊歌嗤了一声,冲着两人说道。眼里浮起一丝挑衅,她倒要看看暮倾酒有没有这个勇气在众目睽睽之下出尔反尔。
“好。就比骑射。”暮倾酒看着傅家姐妹信心满满的样子,眼底划过一道寒光,“不过,你们要是输了可别不认账。”
“呵,说什么大话呢?我们训练场上见真章。”傅红熠说着就朝鸿德苑的后面走去。
众人面面相觑,知道看到长公主也带着人朝那个方向去了。才一窝蜂地也跟了过去。
日上三竿,宴承从审问刺客的地牢里走出来,看着外面刺眼的阳光眯了眯眼睛。然后又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哈欠,一脸疲惫地朝韩凛的屋子走去。
“宴承,那人招了没有?”一进门韩凛一副刚刚刚刚沐浴完的样子,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袍子。
还有些湿的头发披在那里,沾湿了一点衣服。腰带松松的系着,胸口处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陈年伤疤。
慵懒中又带着几分野性,脸上也收了那假模假样的笑容。
看的宴承都觉得怪不得京都有这么多喜欢主子的姑娘,要是自己是个女的自己也喜欢。
思及此处,宴承赶紧扯回思绪,要是让主子知道自己敢这样想,大概会把自己剁了喂狗。
“没有,抵死不说。不过在那刺客身上发现了界波国的纹身,可以肯还是界波国的那些人。”宴承回答道。
“界波国,现在可没有这个国家了。他们都成了亡国奴啊。”韩凛听着宴承的话,脸上露出一副感慨的神色。
界波国是一个远离秦夏的小国家,二十年前秦夏国的使者才第一次到达那里。不过两国来往不过数十年,直到前年,他们被南国给灭国了。
秦夏国前去支援的军队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而最早前去支援的队伍正是韩凛自己带队的。
他的耳边好像又传来了当时界波国人凄惨地哭喊声,遍地的鲜血染红了他们国家旁边的沙漠。
连风里都充斥着血腥的味道,南国不仅把他们灭了国他们还屠了城。
“主子,我就奇怪了,这些人为什么老跟着你啊?那时候你是去救他们的,虽说没救到吧。可是也不至于一路追杀你吧?从边疆跟到京城,难不成你真抢了他们的宝藏啊?”宴承疑惑道。
传闻界波皇室有个历代积累的宝库,深入沙漠之中,不过集体位置只有历代的王才知道。
而他们最后那代的王死前只有韩凛见过他人,然后他就当着韩凛的面跳下了宫门以身殉国了。
韩凛听到这里,脸色一变冷笑连连:“放你娘的屁,什么破落小国还有宝藏?”
韩凛到底是在军营里长大的,骂起人来一点也不含糊,不过顶着这么一张温润公子的脸在那里骂娘还是很有违和感的。
被骂了的宴承缩了缩头,决定还是闭嘴,免得再说错话。不然怕是今天又要没的觉睡了,当时候又被使唤着去当牛做马。
每当这时候他都会无比想念军营里的那些兄弟们,那时候多好啊,大家都是轮流受韩凛的迫害。现在却只有自己默默地承担起了这一切。
他在那里思绪连篇,韩凛却是自己低头思索这什么,然后缓缓道:“要是从那刺客嘴里真问不出来什么,就早点送他上路。绝对不能让他落到别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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