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房大人好大的胆子啊,身为朝廷官员目无法度,知法犯法不说,还假借魏王殿下的名义,强迫百姓,信不信本官直接参你一本。”
面对众进士的目光,陈光蕊也是有些骑虎难下,最后索性把心一横,直接扔出一顶顶的大帽子往房遗爱头扣。
末了,他根本就不给房遗爱反驳开口的机会,直接朝着魏王府方向拱手道:“魏王殿下是何等身份,岂会来此烟花之地,难不成是受了你房遗爱哄骗?”
根据大唐律法,身为皇子和亲王,非必要迫不得已情况下,不得进入青楼等地,否则必将严惩。
当然,律法规律法,只要不被人发现和举报就行了。
也没有哪个人会傻乎乎的举报一位亲王,还是深受当今圣宠爱的亲王。
就像大家都知道很多王公大臣会在白天日理万机后,晚依旧来长乐坊操劳一样。
然而,没人举报也就罢了,如果真有人举报了,那该惩罚的还是要惩罚的,否则还要那大唐律法干嘛?
那大唐律法还怎么用来约束百姓?
陈光蕊当然不会傻乎乎的得罪魏王,毕竟那是一位极有可能坐龙椅,且势力极大的皇子。
但这边不代表他没有办法。
直接把帽子往房遗爱头扣不就行了。
即便事情闹大了,魏王逛青楼的事情被发现了,那也是受到了房遗爱哄骗,魏王李泰还是清白无辜的。
如此一来,你说事后,魏王是应该怨恨陈光蕊不给面子呢,还是应该埋怨房遗爱不会办事呢?
房遗爱闻言,也是忍不住面色大变。
他虽然诞率无学,却也不是傻子,即便是醉酒脑袋不怎么清醒,却也听出了陈光蕊的潜在威胁。
若在平常时候,听到陈光蕊的威胁,见事不利,那也就算了。
关键是,他今日又一次受了某种不能承受的刺激,而后接到魏王等人邀请小聚,以致沉闷烦苦,一心醉酒消愁。
酒至酣时,魏王欲邀师雨妃抚琴未果,面色不虞。
醉酒状态下的房遗爱便自告奋勇,打了包票的要将师雨妃请过去。
若是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了,指不定会被同伴如何耻笑。
难不成他房遗爱得罪不起公主,得罪不起佛门的和尚,还得罪不起一个小小的状元郎?
所以,房遗爱听到陈光蕊话后,脸色瞬间因沉下去,冷笑道:“早就听说状元郎口才不凡了,就不知手头的功夫有没有嘴皮子利索,房遗爱不才,想要请教下状元郎手段,还请状元郎不吝赐教。”
房遗爱又不傻,知道跟读书人讲道理不能用嘴,必须得用拳头。
所以他直接略过邀请师雨妃的话不提,转而向陈光蕊邀战,讨教起手头功夫了。
“房大人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哼,房大人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你怎么不说跟陈兄比试诗词歌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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