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府衙后院的绞架可是许久没用了,也不知能不能给你个痛快?”
听到这话,百里尧哪还顾得上脚麻?拿出了体育考时百米的最佳“时速”,蹬得那叫一个“6”,并大喊道:
“我不想死!我要见县令!我要见县令啊!”
两位狱卒对视一笑,常年在大牢里当差,压抑的气氛,让他们经常拿囚犯开玩笑,刚刚的这句,也是个玩笑。
“看你被吓得样子!实话说吧,就是县令要见你!”
半信半疑的百里尧,停止了挣扎和呼喊,虽然刚来到这个时代时,他曾想过能否回去的办法,其中就有“一死了之”,可后来他想明白了,哪有死了就能穿回去的事?你当这是写小说呢?
……
县令府衙并不算大,办公用的大堂,距离大牢也不过二百米。
看着眼前的大堂,百里尧已经平复了情绪,在狱卒的推嚷下,进入了大堂。
大堂正中处,放着一张椅子,上面那人四十出头,身着官服,看上去威风凛凛,而在他身侧,还坐着两人,其一便是早时捉拿百里尧的县丞,另一位则是身着便服却配着腰刀的男人,想来应是县尉。
民见官,一般场合可以不必施跪拜礼,可此时的百里尧,是个囚犯,跪了也就跪了。
“你就是百里尧?”
县令语气高高在上地问,百里尧点头称是。
“说,为何私贩违禁物资?”
没做过的事不能认,百里尧抬头看向县令:
“县令大人,可否容我起身回话?”
对于百里尧的要求,县令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反而是转头看了眼县丞,在县丞略微点头后,才开口:
“起来吧。”
这一细节,百里尧没有错过,只是他实在想不明白:县令还要看县丞的眼色行事?
站起身后,百里尧活动了两下手脚,开始了自己的“辩解”:
“县令大人说我私贩违禁物资,在下着实听不太懂,粮食、布匹、药材,哪一样都算不上违禁物资吧?”
听了百里尧的话,县令的脸上露出些许疑惑,就好像同他听说的不太一样一般,一旁县城开口道:
“胡搅蛮缠,今早捉拿你时,在米铺中一同搜出了私盐和铁器,人赃并获,你还想否认不成?”
百里尧微微一笑:
“敢问大人,您所说的私盐和铁器,现在何处?”
此地若是郡守府衙,百里尧或许还不敢玩个当面对质,毕竟郡里想找出私盐和铁器,并不难。
但在县里,这等管制物资,即便官家,也拿不出多少,百里尧不信,对方就为了诬陷自己,连这都提前准备好了。
果不其然,县丞脸上出现些许犹豫,却就在此时,一道声音从堂外响起:
“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还能大闹县衙不成?”
顺着声音望去,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县丞的父亲,那位收“税”的富绅。
县令三人纷纷起身,百里尧也是眉头微皱,但他并不太过担心,这里毕竟是县衙,他总不能只手遮天吧?
可县令接下里的话,让百里尧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丈父,您怎么来了?”
卧槽!感情是一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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