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云落气愤不已的脸,凌昭天心底一阵失落:“原来在你看来,我什么都没做...”话未说完离开了假山,留下云落在原处站着,风痕见两个人起了争执,随后对云落补了一句:“云落小姐,飞烟姑娘的事情,殿下第一时间就去质问了昭灵郡主,但苦于没有证据。他又不能把昭灵郡主怎么样,自打出事以后,殿下到现在也没有再理会过昭灵郡主,近些日子为了查你中毒一事,他连个安稳觉都没睡过,人都消瘦了,您可别再怪他。”
原来是这样?
一席话听得云落心软了下来,想起这几日对待凌昭天的冰冷的态度,也怪不得他刚才失望的表情如此明显,是错怪他了吗?
筵席几轮结束,已是傍晚,来来往往的贺喜之人终于散去。云升深呼一口气,松了松官服的领口,云落走进来为他端上一杯茶,云升接过喝了一口感叹道:“突然有些想念柳烟镇的茶香了。”
云落坐了下来:“原是带了些茶叶来的,路上出了一点意外,行李全都落在了路上,算哥哥没口福吧。”
“路上的凶险太子已在书信上跟我说了,因为我,让你实在是冒险了,爹和母亲更是挂念吧?”
一听哥哥提起爹爹,云落忙拉他起身:“对了,爹让我交给你的信,快找个隐蔽的地方来。”
“这是状元府,不过一封家书,为何藏着掖着的?”
云落着急的拖着他起身:“爹爹说了,一切要小心,他信上有些话不可被人瞧见。”
云升这一听猜想父亲的用意,让云落亲自来送信应该是十万火急的大事,于是回到房中仔细看了书信。
防止有人路过,云落守在房门外,一会云升看完开门,云落进房以后急忙问道:“爹爹都说了什么?”
“这封信路上你可有看过?”云升担忧的问道。
“爹爹亲封的信我哪敢看,说是一定要亲手交到你手上,好在路上什么丢了,这封信我一直保管妥当,不然都不知道怎么跟爹爹交代呢。你还没告诉我,信上都说了什么呢?”
云升差开了话题:“信我收到了,近几日哥哥带你游玩一下帝京,便送你回去罢。”
“哥哥为何转移了话题,信中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事情吗?”
见她执意要问,云升拉过她坐了下来,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知道为什么爹爹反对我进京,我还是坚持科考吗?”
云落摇摇头,云升继续说道:“其实对于父亲当年突然辞官归隐,我一直十分好奇,爹一直当作秘密守着。我能看出归隐以后对于爹来说,他并不快乐,所以我想要查出他归隐的真想。”
“可是爹爹归隐已近有二十年了,哥哥你要怎么查?”
“爹曾经作为北辰国外使周游于东部蝴蝶草原、西嘉三国之间,我此次先去了北辰国边界蝴蝶草原查探了一番,后来因为听说你被人下毒,所以才马不停蹄赶回了帝京。”
“哥哥是因为这个原因刚做了状元便请命去了边界的,可查出什么吗?”
“还没有,蝴蝶草原当前混乱不堪,当年战败分成了几股势力,很难查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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