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疑问句,却也是肯定句。
景知的脸色更臭了,像是吞了苍蝇一样的恶心,抿着唇不说话。
“师兄”许子深的语气重了几分,里面的担忧不言而喻。
“没什么”景知开了口,显然不愿意多说。
“没事就好,还怕你着了她的道”许子深长舒一口气,听着里面有哭声的时候他真有些害怕若是真发生了什么,就算是丁静雯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就算是景知是青宗七脉第一脉的脉主,也必然要给她一个说法。
景知的眉头皱的更深,都快能夹死苍蝇的模样,憋了半天还是开了口“我真是没想到,我真是...”气的他都有些说不出完整的话。
“嗯?”许子深疑惑的看像景知。
“我....我知道丁庆明的意思,刚刚在宴席上他给了我暗示,我也拒绝了他,没想到他贼心不死,居然真让她女儿深更半夜来敲我的门”景知气急。
“你知道她不安好心还给她开门?”许子深也是无语,合理他师兄的脑子是不是喝酒喝没了。
“我当然不给她开,你知道她说什么么?”景知开口。
“说什么?说什么你也不该给她开”
“她说她遵行父亲的话来送一碗醒酒汤,送了就走。”
“那你不要不就是了。”
“我是拒绝了啊,然后她就站在门外不走,说什么她若是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她父亲一定会发怒,况且这么大晚上的所是让别人看见她在我门口迟迟不得进,定然要笑话于她,若是出了什么流言蜚语就不好了。”
“然后你就同意了?”
“是啊,我想着她都这么说了,也知道此事对她的名节有损,定然只是来宋一碗醒酒汤不会做什么了,我还心中有愧来着,以为是我小人之心度人家君子之腹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让她进来了,谁曾想...”景知实在是说不下去了,本就喝了酒的脸涨得更红了几分。
许子深看着他的模样,心下猜到了几分,却也还是问“怎么了?”
景知闭上了眼,一脸绝望“谁知她竟趁我转身抱住了我”,说完,景知的脸更红了,像是能滴血。
“...”许子深无语,这么大胆的么。
“吓的我一把就推开了她,没注意手上力气,让她叠在了地上,然后她就开始哭,一边哭一边胡言乱语。”景知越说越烦躁,他这么多年都没遇见过这种事。
许子深颇有些怜悯的看向景知,眼里写满了同情,怪不得刚刚他看丁静雯离开时走路姿势有些不对,敢情是刚刚摔的。
“你说谁能想到,她怎能这般不管不顾,将女子的名节视为儿戏”景知愤愤而起“简直胡闹。”
“你没事就行,这两天小心提防着点,别让丁庆明找着机会使绊子”许子深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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