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浅听着许子深的话,心中酸涩的不行,半响才长了口回了一个“好”字,也被吹散在了风中。
许子深带着袁清浅再外面待了一会,有些起风了,便推了袁清浅回屋,还念叨着“可不能让你吹了风在着了凉,你啊,身子骨最娇气了。”
给人盖好了被子,许子深便坐在床头拿着书册给袁清浅念书,这一年来,许子深给袁清浅读了不少东西,什么山下流传的鬼怪话本,什么兵法大道,甚至山下的那些小册子他都照读不误,遇见个渣男人设的,自己还皱眉的念叨着“师兄绝不会这样对你。”
这成了他每日照顾袁清浅的日常,虽说袁清浅现在进不了食,却也不耽误许子深钻研食谱,每日她的桌面上都会摆上不同的糕点,偶尔还有些小菜,但最后几乎都是许子深自己吃掉。
袁清浅看见了景知的传音符,景知就在浮梦园外,不到半年的时候许子深就给浮梦园下了禁制,除了他自己外人谁也进不来。原因是因为修真界一个什么大会最后决定开在青宗七脉,三脉照例要作为东道主招待客人,那会许子深还不是什么都不管,浮梦园又偏了些,平日也没有什么人来,可那日便有三个人就那么闯了进来。
那日许子深出了门,可还是留了陈芝在这,陈芝大概也没想到有人会进来,在院子以角落摘桂花,那三人竟然冒冒失失的进了屋子,又加上喝了些酒,言语粗俗,见着一美人就这么躺着也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那日袁清浅自己没走,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差点没给自己吓个魂飞魄散,还好陈芝回来的及时,没让她失了清白,只是脸上被人摸了一把,给她自己恶心的够呛,那三人见了陈芝居然也不怕,竟还能调戏陈芝,陈芝虽说修为不算上乘,但在弟子中也不算弱,一刻没敢耽搁的直接放了信号,许子深没过两分钟就出现在人面前。
袁清浅自己惊魂未定,若真是在自己昏迷期间就这么被占了便宜,自己也就干脆别活了。自许子深出现的那一刻,袁清浅就安了心,可却没见过许子深如此阴沉的模样,比当时在皓月峰与景知争论那一晚更甚。
袁清浅毫不怀疑,许子深盛怒之下,会毫不犹豫的杀人泄愤,景知与周元培的速度也不慢,在许子深招出沧澜剑的时候,两人就到了,看着眼前的情形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可这人却不能死在许子深的剑下。
许子深满身戾气定要让这三人的命,这三人的门派自知理亏也不敢深说,掌门人脸上冷汗都下来了,可到底人家也是要面子的,再或者这三人虽说有了想法可毕竟没酿成大错,要是就这么赔了命,也让人家面子上实在过不去。
既定和未遂,就算拿到现代法律上它也不是一个量刑,陈芝起气红了眼,泪珠一滴一滴的掉,反问道“若我没及时出现,就算他们赔了命又有何用?”一句话堵得在场的人谁也在说不出一句。
可到最后也还是许子深到底还是砍了那个摸了她脸的人手,三人被毁了灵根,逐出了仙门才堪堪算完。
许子深自责与自己的过于放松警惕,陈芝愧疚的恨不能以死谢罪,最后还是许子深劝了她半响这才算完,自那以后,许子深就很少在去管第三脉的事物,浮梦园也成了第三脉的禁地,除了那个别几个人,谁都进不来。
许子深收了书本,想了想还是抬手结了禁制,没一会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许子深嗓音淡淡,说了句进。
景知进了屋,先是站在床边看了看她,有些无奈的开口“今日还是?”
许子深没什么表情起伏的点点头,问道“师兄今日来所谓何事?”
景知从怀中摸出一封信,交道许子深手中,说道“今日议事你又没去,事关弥陀镇的,拿来跟给你看看。”顿了半响,又开口“子深,你是不是偶尔也出去看一看,毕竟这三脉的脉主,还是你。”
许子深拆了信件,眼神专注,听了景知的话头也不抬“师兄要是心中有合适的人选,这三脉脉主子深愿意让出。”
“你”景知被噎的说不出话,自弥陀镇一行结束,许子深对他就不如从前亲近,他知道许子深说着谁都不怪,可袁清浅现在这副模样,他心里不好受,最初还怀着袁清浅不日就将醒过来的心思,这一年过去了,却迟迟不见好,许子深心中抑郁难解,而现在这情况,多少也是和他有些关系的,他理亏在先,只得软下语气“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许子深轻微的叹了口气,看着景知开口问道“我第三脉可曾出了什么纰漏?”
“不曾”景知回道
“三脉现在上上下下依然井然有序,我出现与不出现,可有什么改变?”许子深又问。
景知摇头
“那既然如此,敢问师兄,为何我一定要出现?”许子深再问。
景知张了张口,没出声音。
仿佛知道景知想说什么,许子深的淡淡开口“师兄放心,若这七脉有难,这天下有乱,子深必当鼎力相助,半点不藏私心。”许子深缓了缓又道“我记得我答应过师傅什么,也不会辜负了浅浅用命换来的一切。”
景知哑然,又坐了一会,与许子深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他不得不承认,是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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