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的墙壁,妥妥的豆腐渣工程。
不过,也正是这豆腐渣工程救了叶歌的命。
紫钱台一剑劈出,力道着实不小,直接将叶歌连通那块人形的墙体一起轰飞到了隔壁。
一时间,白烟阵阵。
有烟无伤,铁定是没死成。
烟很浓,呛地厉害,叶歌连忙在衣袖上吐了口口水捂住口鼻,可还是忍不住咳嗦了两声。
“咳咳!”
他这一咳嗦,牵动了全身上下每一颗神经元。
疼疼疼!
这会儿,他觉得自己就像个七老十的老头过马路被大奔撞了一样,哪哪都疼。
这要还在人间,他肯定乖乖躺好,翘着二郎腿等着司机下车,讹得他大奔变摩托,摩托变单车,单车变裤衩。
可不幸的是,眼前的老司机是紫钱台……紫钱台的裤衩什么样呢?
“啪!”叶歌给了自己一巴掌,“什么时候了,还想裤衩子!”
强烈的求生欲给叶歌浇了一脑门子水,他迅速冷静了下来。
“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叶歌忍着疼痛,想要撑起身子,可是就在他把手支到身后的时候,却发现那里异常的柔软,手感棒极了。
隔壁的床,这么Q弹的吗?
他用手抓了抓,果然,既软又Q。
“这床不会是乳胶的吧?”
叶歌翻着白眼体验着棒棒的手感时,一阵温声细语从他的身下传了出来。
“抱歉,这不是乳胶,是我的胸……”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
叶歌的大脑停滞了好一会儿,胸?
他又按了一下,大脑这才又开始运转起来,然后像触电一样跳了起来。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顾不得疼痛,他弹了起来。
可立刻,他又弹了回来,重新压到了女人身上。
紧接着,一把官刀冲破烟雾,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手握官刀的这位,是天郊镇的捕快,单眼皮,小眼睛,厚嘴唇,黑皮肤,一身的肌肉。
黑皮入这行时间不久,但在衙门里已经有了些名气,就连知县老爷都对他有些印象。
“那个黑皮子的。”知县总是这样叫他。
能被当官的记住的,无非就那么三类人,给过他们好处的,得罪过他们的,还有就是真有本事的。
而黑皮,就是第三种。
有本事的人,在当官的眼中,就是一把刀,一把双面开了刃的刀,既能办事,也能惹事。
当官的,不怕找不到办事的人,就怕出去惹事的。
所以,薛知县没少敲打他。
“当差的,为的是要保一方平安,别动不动就在街上动手,砸了这个,毁了那个的,都投诉到我这儿了,还得我给你擦屁股!”
“老大不小的,也想想成家的事。”
“那什么什么案子我交给其他人了,你歇几天!”
这些话,薛知县可没少跟他说。
可结果呢,黑皮照单全收,还跟舍友说这是上级对他们下级的认可。
披着黄色披风的黑皮,瞟了一眼被压在床上的紧身衣少女,又打量了一下穿着衬衫的异装少年,皱了皱眉,手腕一转,刀身拍在叶歌的脸上。
“嘿。”黑皮抬了抬下巴,在脸上写了个问号:“问你话呢,你和她,是不是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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