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面对花田的冷漠,百里逸感觉自己的权威被挑衅了,从前的花田犹如一只小猫咪,给点甜头,就往他身边腻歪,而今的花田跟只母老虎一样的不理他就算了,还任由他狂乱,而她平静的跟没事的人一样。
“不送了。”花田笑容满面地朝百里逸笑摆了摆手,随即转身准备离去。
还没跨出步子,一只手被他从后面狠狠拽住,紧紧地攥住,不容她挣脱。
他的力道极大,花田整只手无法动弹,痛得她皱眉,不由发出嘶的一声,随即她侧眸看向百里逸。
“太子殿下,请你自重,可别让旁人看你的笑话。”
百里逸早已经不怕旁人看笑话了,他一双眼睛气得通红,一张脸已经扭曲起来,从牙齿缝里一字一句地迸出话来。
“花田,孤告诉你,你休想逃出孤的掌心。”
看到情绪失控的百里逸,花田真的非常想笑,当初是他嫌弃她,而今她失控了,不再任由他摆脱,更不愿正视他一眼,对他嗤之以鼻,这百里逸却慌了,搞笑了。
当初原主那么稀罕了,他却能一次一次伤透原主的心。
花田真觉得百里逸非常可恶。
她们此刻离得特别近,只差半步两人就要贴在一起了。
花田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即便手腕被百里逸攥得发疼,她眼睛也没眨下,而是直直地迎上百里逸的目光,淡定如菊,吐气如兰,慢悠悠地说道。
“太子殿下,你当我是什么,草芥嘛?你厌弃的时候可以看都不看一眼,就随意丢弃,喜欢的时候,我就必须唯你是从。”
她冷冷笑了起来。
“抱歉,我可不是那种人,我只听从我的心,对于我不喜欢的人,我一向如此,你最好不要惹我,不然你别怪我别客气了。”
百里逸一怔,不敢相信花田可以说出这么狠的话来,他感觉自己的耳光在被人啪啪的扇,他气得头痛脑胀,整个人都要疯了,不过他气极反笑。
“哈哈……你在和孤说笑。”
“那我们就试试。”
花田狠狠甩开百里逸,百里逸一个不备往后踉跄着倒退了几步,幸好他扶住一旁的桂花树才稳住身形,抬眸只见花田婀娜多姿的背影,他大吼。
“花田,你给孤等着,孤不信,你可以抗旨,更不信侯府可以抗旨。”
百里溪远远的见到百里逸纠缠花田,他的心莫名难受,见到百里逸从侯府离去,他也从侯府离开了。
花田真是无语了,整个人气得发闷,在心冷冷吐槽,这百里逸真是犯贱。
回到闺房,石榴给她送上一杯茶水,接过白瓷茶盏,捏起茶盖刮了刮浮在茶面上的气泡,接着一饮而尽,甘香可口的茶水沁人心扉。
“小姐,您是在和太子置气吗?”
花田不解,抬眸看向石榴。
“怎么说?”
石榴看着花田犀利的眼眸,心不由漏了几拍,到嘴的话便咽了回去。
“无妨,你说吧。”
“小姐,您曾经不是和奴婢说,您最喜欢的就是太子,您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嫁给太子。”
“当初为了太子受了那么多委屈,甚至您知道那么澜悦小姐的事,您都没说,您不就是怕太子伤心,因为太子他喜欢澜悦小姐,所以您才对澜悦小姐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今太子他对小姐您有意了,您怎么到是不乐意了,反而还和太子唱反调,您这是何苦呢!”
花田将茶盏放到一旁的案几上,幽幽开口。
“此一时彼一时,不是每一个被伤碎心的人都可以自行痊愈的。”
“小姐能想开,奴婢为小姐高兴,可太子终究是太子,他将来可是要继承皇位,就如他所说,只要一道圣旨,小姐您就必须嫁给他,您无法反抗。”
“哼,皇命,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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